“哈哈哈哈哈！聿亓，你还能挣扎到什么时候？与我为一吧，乖乖成为我的一分，我带你毁掉这里呀！”

    这是剑灵笑得最猖狂的一次了，她由衷到兴，愉悦到了极。

    一滩滩血吐，聿亓撑着胳膊，腔剧烈起伏，低伏在地。

    他锁着眉，额角青暴起，沉声：“你彻底毁了宣华，也彻底毁了你！”

    “是又如何！”

    剑灵厉声，她受着聿亓神魂供养，冷然一笑：“只要你不好过，这世间生灵不好过，我便如意！哪怕是死，我也乐意！”

    宣华麻木地将聿亓魂魄离，一段一段慢慢吞噬，他与剑灵共享华。

    聿亓大汗淋漓，痛苦地闭上了，却始终咬牙关，不愿发一声音。

    “都要死了，逞什么能？”剑灵冷哼。

    随即，她让宣华加大折磨力度，生生把聿亓得发来。

    “你……我……”

    聿亓闷哼一声，又吐了一滩血，神逐渐涣散，没了光。

    那年剑渊，他们都还不是这样的。

    不是，不是凶剑，不是分扬镳的剑与剑主。

    恩恩怨怨在今日斩尽，二者缘分至此，再无其他。

    良久。

    聿亓仙尊神魂殆尽，什么也没了。

    凶剑挣脱束缚，彻底落到了宣华手上，而剑灵也其中，消耗她最后的命元。

    “主人，再见了。”

    宣华挥剑将要斩，聿亓双目空地倒在血里，他的生命在快速逝，一个反应也不给剑灵。

    剑灵心一颤，抿着。凶剑颤抖地收了回去，还是留了一分。

    “罢了，反正你活不了了！”

    他们冷漠离去，禁地里只余曾经的天第一。

    ……

    清闲山的天变得暗昏沉，延至整个修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