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女鬼扯了扯嘴角，森白的牙齿和带着血污的骨，似乎是要微笑。之后，她仅是单纯地拉着容意的双手，一遍又一遍地在客厅里旋转，直到一曲音乐终了。

    停来不到一分钟，音乐又重新响起。

    “来……舞吧。”

    “来……舞吧。”

    容意在小鬼惊愕目光的注视，牵起毁容女鬼的手。

    “她是安全，但你就未必了。”容意看着让自己白跑一趟的小鬼。

    小鬼一门就拍了拍说：“吓死了，我上次过来的时候看到这个阿姨的样就跑了，没想到她原来还……安全的喔？”

    那张残破的脸动了一，似乎有些迷惑地眨了眨。也许是已经习惯了邀请对象看到自己就尖叫逃跑的场面，忽然有人回应自己，毁容女鬼反而有些无所适从了。

    小鬼僵住，似乎终于想起是自己为了看闹，怂恿容意来这个房间的。

    她甚至连声调都没有改变。

    一人一鬼谈的过程中，毁容女鬼就像小鬼说的那样，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

    容意想了想，带着小鬼退802号房。防盗门虽然在他们去时自动关上了，但并未上锁，这也解释了为什么房间的地上有凌的脚印，但容意却没有在房里看到任何人的尸骨。

    “卡碟？”又是容意没听过的词。

    这次容意原地站着不动，提自己的要求：“我已经陪你过舞了，现在到你帮我的忙了。”这是公平的条件换。

    小鬼小声说：“她这样，好像卡碟了哦。”

    舞的女鬼

    暮山小苑里少数的活人住听到中央楼栋传的动静，均是习以为常地拉被盖住自己的，第无数遍发誓等有积蓄了一定尽快搬去。

    小鬼：“以前我……我爸爸收藏过唱片机，有时候唱片坏掉的，就会不断重复同一段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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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毁容女鬼似乎听不懂容意的话。她只是像最初那样，对容意伸一只手，缓慢：“来……舞吧。”

    看着容意一步步向自己近，小鬼惨叫声。

方，见到一张被利划得稀烂的脸。

    她发现前这个毁容女鬼跟她初到暮山小苑时遇到的那个楼鬼不同。后者弱归弱，却还保有自我意识与怨力；而毁容女鬼看起来形容可怖，上的怨力和气却与她的惨状不符，容意也没受到任何明显的恶意，仿佛毁容女鬼真的只是想邀请她舞。

    容意微微皱眉。

    容意面不改地与女鬼那双空的睛对视。

    “有一事要先言明，我不会此界的舞。”容意说，“你要的话，得先教我。”

    “来……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