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直到跟石建等人离开，楼续年都没再说什么。

    容意松了气，庆幸自己虽然不喜那枚玉符，还是在昨天门的时候把它带在上。否则今天楼续年问起的时候，给不一个合理的解释，怕是很难把对方应付过去。而玉符会坏掉——大概是昨天容意收嫁衣鬼的时候，双方邪气互冲导致的吧？

    本来就没有什么不舒服，该回答警方的问题也都回答过了，容意就准备收拾收拾回家。

    没想到她刚换病号服穿回自己的私服，又有人来探病了。

    这次来的人是裘致跟何舟。

    这俩富二代之前完全不知警方昨晚的行动，还是早上付松接到警方通知，说他被盗的收藏品已经被寻回，只是变成了连续凶杀案的证，暂时不能认领回去，裘致才知昨晚发生了一况。

    “连续凶杀案？”容意明知故问。

    何舟沉闷地：“那个失踪的女人也遇害了，死亡时间据说跟田满志是同一天，说不定还比他先死。”

    容意不动声地看了缩在病房屏风后面躲光的田满志。

    裘致：“姨父认识的大师猜测，可能是那嫁衣本来就带邪，又被那个女人的贪念或者别的什么原因激活了，就先杀了她，再借她的手杀那个酒店服务员。可惜现在人也没了，鬼也没了，谁都不知事发前发生什么。”

    “我知啊。”楼续年不在，容意对其他人态度就随便多了，“事发那天，田满志觉得嫁衣看着渗人，想拿块布盖着，他同伴不让，双方争执的过程中他的手被嫁衣上的饰品划伤了血。”

    “……”

    这番话说得如此详细，仿佛亲所见，裘致跟何舟瞬间都沉默了。他们不想问某个可能致命的问题，但又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

    最终，裘致颤颤巍巍地问：“你怎么知的？”

    容意：“我之前不是跟那位楼先生说过我看过鬼吗？那天在洗手间里，我看到田满志的鬼魂了，他告诉我的。”

    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