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看到窦亦兰的肚时，庄甘元就托同事调查了，当即回答：“她两个月前定期检的时候还一切正常。”

    说到这，再看看问询室里的窦亦兰，他不禁觉得手臂上冒一串疙瘩。

    “楼老，鬼胎能世吗？”

    楼劲松最初并未答话。

    直到庄甘元以为他不会开时，他才极缓慢地说：“若是久远之前，或许能。”

    久远之前是多久？久到比神话传说更早的年代，玄学界气运鼎盛，时不时有凡人“成仙”的时候。

    没注意楼劲松神中的向往与遗憾，庄甘元耿直：“那就是说现在不能了？那窦亦兰怀了鬼胎会怎么样？莫非像哪吒母亲一样，一直怀着，几年都不生？”真那样的话，对母不会有害吗？

    答案是，当然会有害。

    楼劲松：“鬼胎不知人事，只想着自己生。若一直无法降生，它们只会认为是自己的营养还不够，于是在收母气的同时，会让母引诱男，从他们上采补气……”

    一开始或许只是一气，不存在害人的故意，但迟迟不能降生会让鬼胎变得焦虑，更努力的采补，结果就是被采补的人可能会死。而它们则继续找一个能够采补的对象，如此循环往复，直到认清不能正常生后，行撕开母作为厉鬼现。

    那时候便是人间浩劫。

    庄甘元听得目瞪呆。他怀疑楼劲松的说辞太过夸大，但对方的神却很严肃，一都看不装神鬼的迹象。

    “好在这个鬼胎发现得早，只要将它驱逐来超度掉就行了。”楼劲松话锋一转。

    能解决就好啊！

    庄甘元忙问：“现在就能理吗，还是要些特殊的准备？”他还想问隔墙是否可以，毕竟问询室里有监控的，总不能堂而皇之带个老爷去大神。

    楼劲松来之前就知今日是来对付一个附女鬼的，自然把需要的用品都备齐了，只是……

    “确实还差一些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