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了诡异的红纹路，仿佛某动的肢，从脖颈的攀上女人的。

    “那么，雪突然在这个时候和我摊牌，应该还了什么吧？”

    然而太宰治已经明白了。

    “不过，太宰先生似乎知这是什么能力？能和我说说吗。”

    雪认真地想了想，觉到鲜红的纹路攀爬至脸颊，还在不断地向上蔓延。有陌生的力量渐渐充斥了，躁动的绪一膨胀开来：

    雪仔细地看着他，确认这是真话。

    一秒，她从黑发青年的表里得到了答案，才淡淡地说了一声：“没用的。”

    “你并不会因此而死，对吧。”

    “……所以，救人的代价是记忆？”面对雪的问题，太宰治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然后才回答她，“他是织田作，一个小说家。”

    他用自己此生最快的速度手，用力抓住了雪的胳膊。对方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只看着两人的肤彻底贴合在一起。

    「阿努比斯的心脏」，这个被她取了个古怪名字的能力，其最简洁的解释，就是所谓的“等价换”。

    “已经付&039;代价&039;后被换来的东西，因为偿付的代价无法折返，所以不可能被外力抹消掉。”

    太宰治愣了一秒，然后反应了过来。

    “嗯？”

有可能，是因为“那个人”了。

    因为从某意义上，它本不存在“上限”——只要你付得起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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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骗人。”雪毫不犹豫地反驳。

    于是太宰治忍不住笑了起来：“对。他叫织田作之助，曾经是个杀手，后来想要成为一个小说家——在他差死去之前，是我的友人。”

    在对方提新的问题之前，太宰治又一次开。

    但何为等价？

    也就是说，虽然“不会死”。但除此之外，没人知有什么后果。

    年轻的女人歪着看他，仿佛没有听懂。

    “原来这个能力这么惨的吗？应该不会死，大概吧。毕竟我偿付的换代价是，&039;在不死的基础上，理论上的可接范围，最破坏的异能力&039;。”

    这是他曾经非常熟悉的东西，也是他曾无数次亲见过的恐怖力量。他知这代表了什么，也就更加无法理解——它现在前的女人上。

    认识这么久以来，雪第一次见到了，男人脸上冷漠或者笑容之外、似乎是被怒了的表。但那似是而非的绪很快消失不见，他笃定地看着她：

    事实上，和大多数异能力者、甚至是所有的特殊能力者不同，濑良垣雪直到今天，都没有真正掌握自己的异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