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起当时某个少女的反应，顾煜微微笑了笑：“但我必须这样，这是我当时想到的唯一方法。”

    他抬起右手，细细的手腕能看到淡青的血，在苏了了的额发间轻抚了几：

    “其实我知的，知贸然发动神力，可能会发生什么——毕竟这一周的时间里，我在虚拟网上查询神力相关的知识，少说也用了几十个小时。就连几天前的那次发，也是病毒侵导致的意外。”

    “是的，所以选择这样，并不是我纯粹的一时冲动。”

    “……当然，这也不是你的错，”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辛西娅摇了摇，语气渐渐缓和来，“从黎恨尧和你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七天，真凶却依然没有落网。所有的线索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断掉，包括昨晚第一时间赶到那家酒馆的警署人员，却完全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顾煜站在房间唯一的一张床边，低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他的脸苍白，仿佛受了重伤的模样。自从楼后养回来一的一夕退回原地，这让他重新显得虚弱而濒危，却也更加……接近于普世所慕的“oga”。

    “当时你们就告诉我，所谓的‘第一次实习’，实际上是对每个成年之后的oga，行的神力测试与试炼。毕竟在这世上，除了极少数质较、能负担自神力的oga，大分oga或许有足够的天赋，却无法承担其中的力量。

刚刚结束的况，又被你同样紊的神力一搅合……像现在只是昏迷，你简直可以跪谢上帝了！”

    即使带着不可见的重伤，他的神依然毫无动摇。仿佛昨晚和昏迷的少女一起被送医院时，那个吐血的人与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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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到拈醉的时候，那里的人都不明原因的失去了意识，而她已现了和我当初相似的况——首次发加上神力紊，生理状况无限接近危险区。如果我不试着用神力赌一把，等救援到来的时候，她活来的几率是多少？

    而这次‘试炼’，就是唯一一次安全有效的，引导与嚳相匹的神力、治疗神创伤、甚至提升他们素质的方法。”

    而事实上，他的确遭受重创。

    ——柔弱至死亡的。

    始终静立在一边的路易，在这时叫了声她的名字，像是劝告又仿佛提醒。

    这并非嚳的伤害，以辛西娅从昨晚到现在、限于时间因而并不全面的了解，他动用了自本就不稳的神力，暂时缓和了这个女孩濒临死亡的状态。

    她的神凝重：“这八成是同样的人的……每次都消失的那么突兀，简直就像是，有什么看不到的存在，把所有的痕迹‘一刀切断’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她到底忍不住提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