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

    她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回音。

    苏了了叹了气，看来在她离开的时候，顾煜说的是真话——他说为了避免她再反悔，他暂且将海灵当抵押。毕竟这次给她改条件已经违背了他的生意原则，要是有人听说了也如法炮制，他就亏大了。

    “唉……”

    这大概就是这个世界和“游戏”的不同之吧，即使知这里并非真实的世界，但同时它又太过真实。让人不知不觉间就投了一些东西——如果是玩游戏的时候，她绝不会因为一个“引路npc”的功成退，觉到某空和失落。

    所以归结底，现在最重要的问题还是，她应该怎么？

    如今的顾煜并没有关于现实中的记忆，本来可能的助力，此时反而成为了目前最大的需攻克对象。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某意义上，甚至比顾煜更难对付的黎恨尧。

    “这家伙，到底想要什么啊……”

    如果不是确信自己的大脑没有问题，苏了了甚至都要怀疑，之前听到顾煜和辛西娅的对话，是不是她癔症的产。

    然而现在抱怨也没什么卵用，顾煜给的三个条件，显而易见是不能侥幸混过去的。认真想想的话，第一个和第二个算是递推关系，和第三个的条件基本相对。因此虽然说是三项容，实际上是二选一的关系。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选择第一条路，首先考虑挖掘王的最大秘密后，她会不会被黎恨尧neng死；其次就算她完成了前半分，剩的节还要不要了？

    不要？不好意思你行你上啊。

    要？好吧，让我们来看看第二条路。

    比起第一条路，第二条路堪称简洁明了脆利落：

    neng死王，万事大吉。

    所以她折腾这么一堆事是为了啥？……好吧就算她是被折腾来的，但显然这个结果是需要她来承担的。且不说她要如何弑亲，就算办成了，顾煜最后那句“永远属于我”听起来很有小言里霸总裁范儿的话，从正常的理智的逻辑的角度来参考，对于“海巫师”而言，它完全可以理解为另一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