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忽然醒来呢。

    那异样的渴望来的太过突然，几乎是瞬间吞没了他的理智。那一刻顾煜知，除非真正得到，否则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他继续去。

    ——在彻底脱离这个世界之前，他的神状况都是不太稳定的，严重的话甚至会全然失控。如果苏了了真的什么过激的反应，他的压制方式……恐怕也只会更加偏激吧？

    所以当初“黎恨尧”的行为，就算不考虑不的问题，被拒绝也是显而易见的——何况他还了张被她当哥哥的脸。

    顾煜不由苦笑。

    大概是因为，经过这个世界的一系列折腾之后，苏了了的神力也在快速的提升。加上某个瞬间神经刺激达到最值，才会从他的神力挣脱来。

    她不会记得他失控的模样，也不会对……某些事，有所记忆。

    大概是因为神力爆发的后遗症，加上力耗费过度。苏了了一共说了不到十个字，就一歪睡了过去。

    顾煜想到对方沉沉睡去之前，那看不绪的一，觉自己像个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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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们现在已经可以算是往的关系，但对于认识他其实没几天的苏了了来说，显然没到那个程度。

    但当那能将一个人毁掉的执念消失、理智恢复之后，在这期间所作的事，就成为现实而无法回避的问题。

    迫不得已也好，无法控制也罢，总是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的，不是吗？

    顾煜：“……”

    失去理智的时候，人类和只有本能的野兽，其实也没什么区别。

    于是意识的动用了神力，将少女的意识封闭在梦境里。幸好这里只是神的世界，只要他能够恢复理智、迅速完成实习的后续分，就能立刻带着她的神脱离。

    他是这个世界神的主导者，却也正因为如此，他在潜意识里陷得太了——那里充满了对一个人的占有与控制的忘，那些平日里被他死死压制掩盖的、黑的污浊的东西，却在这场实习的最后，借由神的合，而彻底爆发开来。

    但苏了了的突然苏醒，让这自欺欺人的假象，彻底成为了泡影。

    那时他唯一能想到的，与理智相关的念，就是不让她看到。

    但他又很庆幸，对方没有这方面的表示。

    毫无疑问，苏了了是那很认真对待恋这事，以及它的后续衍生产的人。啪啪啪这事对她来说，大概是要到想要付一生的时候，才会考虑的事。

    某意义上，刚才没有被某人一掌过来然后说分手，或许……已经足够幸运了吧？

    看着因为耗力过度而睡着的少女，顾煜坐在床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