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顾煜了。

    “等着看吧，了了。”他说，“黎恨尧的植人状态，本来就是维持平静局面的最后一屏障，而现在——很快，他们就要忍不住了。”

    那一刻他的神冰冷，又压抑着某说不的微讽与兴奋。

    虽然顾煜并没有明确的给她答案，但这并不妨碍苏了了去推测，就像她推测他的神力一样。

    半个月前的楼事件，的确是她边最近事的开端。但朝着更加远的方向推向，黎恨尧这个人本，就曾让她产生无数的疑问。

    他在测试时显示为2s级别的神力和能，却在前两年的某次实习中压倒完胜了当时的带队老师；他冷漠到近乎机的言行，那异样的、独一无二的信息素，在她的嗅觉印象中，仿佛和顾煜是两个极端。

    苏了了曾有过非常荒谬的猜想，一闪而过以至于当时她自己都未能捕捉。而这一刻，在顾煜若有所指的话语里，那个念在多年之后，重新现在她边：

    “你……”

    “现在有困了吗？”

    ……啊？

    话题转移的太快，苏了了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了顾煜几秒，直到对方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才非常脆的翻了个白：

    “怎么可能。”

    几个消息炸弹一样砸来，只会更清醒好吗！

    “失眠？这样可不好。”顾煜瞅着她，似乎有些苦恼，“能和神力都消耗过度，睡眠不足以你的质来说，明天会疼的很厉害。”

    这苏了了自己也清楚，然并卵，睡不着就是睡不着。

    “那就来能让你睡着的事吧。”

    前晃过一个人影，苏了了听到少年声音轻快的说。然后上觉到微微的压力，是某人翻到了她上方，然后毫不犹豫的吻了来。

    温的尖撬开她的齿，缠绵厮磨的翻搅着。从未如此温柔的吻，带着某说不清是安抚还是渴求的意味，柔的床铺，一切都让苏了了渐渐开始昏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