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岁的苏了了穿着贴的防装，望向灰蒙蒙的天空时，总觉得隔了层什么。

    今天是天枢本学期的最后一天，这一天枢和隔的摇光没有丝毫默契。女孩站在天枢的校门外，看着里面穿着不同颜样式防服的alpha和beta，成群结队的从校园里走来。

    雨和衣服形成了完的隔离层，只要没发，就算是狗鼻也闻不信息素是什么味。于是苏了了只好充分的利用睛，死死盯着从门里走来的学生，生怕漏了哪只。

    十五岁的黎恨尧走校门时，第一看到的就是门并不算拥堵的等待人中，站在最前面、个最小的女孩。

    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但周的气场却几不可的放松了。少年快步走到少女面前，隔着雾看到对方脸上朦胧的笑容，以及大大伸开的双臂。

    于是黎恨尧几乎是半蹲的俯，将对方抱了起来。

    “阿尧阿尧，”苏了了的声音愉快的像是要飞起来，“我好想你呀~”

    防服的布料增加了这个拥抱的难度，少年的手却一直很稳。听到怀里人声音里毫不掩饰的愉悦和释然，黎恨尧嗯了一声，然后想了想说：“我经常会想到你。”

    ——你有什么样的想法、什么样的觉，直接说来就好。人是一经常需要依赖于言语沟通的生，很多时候只有你说来了，我才能最明确的受到你的受。

    这是许多年前，苏了了告诉黎恨尧的话。而这些年来，她站在离这个人最近的地方，看着自己幼时的幼的芽，一些令她都惊讶的植株。

    它们或许还很弱小，或许永远都不会成正常的模样。

    但对于她来说，这已经足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