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陈胜青答应的快。

    纪明辰没再说什么，跟另一个军人走院，坐上吉普车，离开了先锋大队。

    院里安静来，李秀娥锁好院门，回一把抱住陈胜青，哭得稀里哗啦，“儿啊，七年了啊，整整七年了啊！你知妈在家里等你，等得有多苦啊。当年秋瑾难产，那血了一褥，她跟天佑差一尸两命，我跟你爹急得团团转后来你爹得病，米啊面啊啊，那些细粮都吃不去了，临死前就念叨着你的名字，相见你一面后来妈生病了，你大二哥闹着要分家，不我的死活，是秋瑾一手抱着孩，一边背着我，跑遍了那些有名的医院，妈现在才活得好好的”

    一字字，一句句，诉说着她们孤儿寡母这些年在先锋大队过得日有多不容易。

    “妈，秋瑾，这些年辛苦你们了，是我对不起你们。”陈胜青听得心中刺痛，眶蓄满泪，一跪倒在地，哐哐给李秀娥磕三个响，“儿不孝，当年我参军没多久被上级看中行了两年的特训，前往苏国执行秘密任务，无法回国来看你们，也无法在父亲面前尽孝，是我心中之痛。我为祖国无私奉献，却对不起你们，如今我回来，希望你们能原谅我。”

    “傻孩，妈从未怪过你。”李秀娥伸手把他扶起来，抹着泪说：“妈没什么文化，可也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为军人，你要不为国家奉献，不守好国家，哪有我们的小家。妈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秋瑾这些年有多不容易。”

    人心都是的，纵然李秀娥最初并不怎么喜泼名在外的杨秋瑾，可经过这些年的日夜相，看到了杨秋瑾为自己儿，为自己老两所的一切，李秀娥早已把杨秋瑾当成自己的女儿来看待。

    外面那些人的风言风语她听了不少，她自然不希望儿忘恩负义，跟杨秋瑾离婚的事来，这番话，半是哭诉，半是替杨秋瑾说话。

    “妈，我知秋瑾的不易。”陈胜青偏看一杨秋瑾，她早已泪如雨，站在一边泣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