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空灵大陆的人需要她，不过都是因为她来自于那一个历史发展更为悠久，因而沉淀得更为厚的文明。

    罗莎琳恨恨地，近乎于发式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文明诞生之前，各族遵从竞天择的丛林法则；当整个族群守望相助，开始产生法律与德，每个脆弱的个在其中都能活得更好一些，这就是‘文明’。你的空灵大陆上，各族群的文明都在摸索起步，我的家乡里，人类的文明却已经十分成熟。换了任何一个来自我的家乡的女，你只怕也都会觉得她与众不同。”

    这样说着，罗莎琳又有泪落来，她恨恨地咬住牙齿：“明明是谁都可以——明明是谁都可以！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一定是我来到这里？为什么一定是我不能离开？”

    亚瑟兰德被动地承受着罗莎琳突如其来的绪发，伊里斯王听到她毫不留地嘲并否定自己对她的，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似乎也被愤怒与受伤冲击。

    “你不公平，”他咳嗽一声，双手地揪住丝缎的被，气得双颊嫣红，“罗莎琳·梅菲尔德，你不公平——我知，我知得很清楚，我决不会简单地上任何一个从你家乡来的女。可这不是你的实验，这世界上也再没有第二个来自你家乡的人。你叫它什么？对照组。对不对？我本没有对照组。所以，你要我怎样向你证明，我不会上那些人？罗莎琳·梅菲尔德。”

    伊里斯王这样说着，似乎气得越发地昏脑涨，他忽然猛地掀开被，将丝缎的睡袍摆一甩，赤着脚踩在羊地毯上，大步就走向罗莎琳。

    罗莎琳也生气地扬起来，握拳，膛因为愤怒而一起一伏，气势人。

    两个人面对面地对峙着，都咬着牙齿，握着拳，呼重。这样僵持了一会，最终还是伊里斯王鲁地伸拇指，胡地抹去罗莎琳面颊上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