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另一个额上有刀疤的人问。

    “再说，行事不要急，有耐心才能钓到大鱼。”

    这个九哥说完这此事，又问起安排的其他事，六个人相继把自己负责的讲来。

    这九哥问完，再次翻墙走，从巷里来压压斗笠的沿，路过杂货铺的时候随意往里看一，接着愣住。

    杂货铺的两扇大门开着，里面有人来回搬运东西，他看到太府的护卫搬来一些东西就放在几个孩面前。

    孩们有的数数字，有的劈里啪啦打算盘，旁边还有拿笔记的。

    二十多个孩分成五组，加上上元县的一个主簿和五个文吏，一共十组人在那货。

    好的货由衙役和护卫们送到后院去，那个秦掌柜站在柜台后面也瞪着呢。

    扮演成九哥的其实是路知冬，他化装后就这样，外面的人也不知他真实的份。

    他在吃惊，衙门来的文吏会货不稀奇，丘村的孩们为什么算盘那么熟练？

    得告诉老爷，这可是个大问题，孩们认真的模样令人惊讶，数数的时候互相之间不怕扰。

    “哎！你又来了？是要买货？找他们，看他们卖不卖？”

    秦掌柜看到斗笠的人，好心地喊一声。

    “买完了，方才在别买了。”路知冬扔句话，低走开。

    他继续转，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踪，转一转就转到了胡惟庸的府上，后门。

    他有节奏地敲敲门，门开个隙，里面的人看看把他让去，又赶关好门。

    他一边卸装一边问：“今天老爷当值吗？”

    “不，晚上能回来，你这是……”开门的人答一句，又询问。

    “咱们还有许多事不知，丘村跟别的村不同，他们……”路知冬停住，无法形容来那觉。

    殿中言语议从

    心复杂的不止有路知冬和秦掌柜，上元县来的人也这般。

    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一个村的孩们全会写字和打算盘，那个傻，呃！憨憨除外，他不算。

    战争才结束三年，不，有的地方还打着呢！别的百姓都在努力活着，丘村为什么有批这样的孩？

    他们难偷摸找了先生、夫村教？县里的官学显然不会给一群村里的孩收去的。

    而那个憨憨学习是甭指望了，不过力气大，什么东西沉重，他就一捆又一捆地搬，丝毫不吃力，脸上带着憨憨的笑容。

    县衙的人见孩们的样，心便好，活愉快。

    十组人，一个午的时间，天还未黑时已把四海杂货铺的货完。

    所有的东西加起来，照秦掌柜的价，共一百二十二贯又三百零一文。

    秦掌柜脸上笑容，货来的比他自己账上的多来九十三文，简直是意外惊喜。

    里直接给他一百二十三两银，他给找回来六百九十九文，那一文钱不抹。

    方主簿伸手：“三十税一，四千零七十七文。”

    “我本钱给的怎么还收税？”秦掌柜心疼，争辩一句。

    “你赔本卖也得税，不给便抓你去。”方主簿丝毫不客气。

    秦掌柜扒拉几算盘：“是四千零七十六文七分，你……哦！给你。”

    他看对方示意衙役要上来，就不争那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