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少年不不愿地了睛：“老刷了啊。”

    “那就起床，好不好？”

    白发少年着睛，打着哈欠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卫生间，依然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里，黑发少年趁这个时间手脚麻利地整理了他的床铺，又帮他整理了书包，最后还从衣柜里拿了校服。

    白衬衫、灰外、红领带、灰……很好，没有褶皱，不用再急熨一遍了。

    “悟，你家的佣人呢？他们怎么不叫你起床？”

    五条悟用手接了，意思意思地往自己脸上拍了拍，睡朦胧：“撵走了啊，老都上国中了，还不能独立吗？”

    “什么？赶走了？什么时候？”

    “他们昨天午就走了。”

    “……那我们昨晚打游戏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嘁，因为知你不会赞同，还会唠叨老。”

    家里的烂橘唠叨他，他可以挂电话，可以拒之门外，也可以直接跑路，但挂断夏油杰的电话，夏油杰就会找到他家，把夏油杰拒之门外，夏油杰就能破门而、穿墙而、挖地而，自己选择跑路，对方就会撵他撵到天涯海角，一定跟他把架吵明白。

    反正就是比女鬼贞还要恐怖一百倍。

    夏油杰是真心实意到痛：“悟，你是不是忘了你才12岁？”

    “没忘啊，老现在青正盛，完全有自理能力。”

    夏油杰看着洗手间里对着镜表演小猫洗脸的五条悟，面无表地走去，一把取巾，熟练地浸，然后给五条悟脸。

    “嗷呜——”五条悟惨叫起来，他从小到大都最讨厌这个了：“老会自己洗！”

    “自己洗？随便沾两滴就算是洗脸吗？你怎么不脆用自己的洗？”

    “……”

    五条悟垮起个年糕批脸，任由他拿着巾给自己搓脸，夏油杰本来还有生气，但看着他臭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样又觉得有想笑。

    年糕就是年糕，不会变成别的什么呢。

    他放巾，笑着说：“悟，好好刷牙，一会儿给你买早餐，好不好？”

    五条悟翻了个白，拿起了牙刷牙杯，认认真真用最标准的那刷牙方法刷牙，生怕夏油杰杀来亲力亲为帮他刷。

    他——都12岁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