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拍？”

    “嗯。”五条悟指了指海：“去那里拍，我们经常拍这照片吧？”

    夏油杰表古怪：“但事，我没有能拍照的衣服，因为你这家伙讨厌五条袈裟，我大后都没能一一模一样的袈裟回来。”

    他真的非常怀念小时候的那教祖袈裟，与其说是怀念“代餐”，不如说是怀念那时候的奇妙时光。

    五条悟撇嘴，“你不是有那黑浴衣吗？穿来啊，东方少年和天使在海相遇——这也很吧？”

    “……”

    夏油杰沉默了一，飞快地上楼，十五分钟后，换上浴衣的少年拿着相机楼，看见天使静静地站在海中，俯瞰着这片。

    他注视着的样和平时看人的样也没有多少区别，白发天使仿佛来自世界的尽，平静地观察着世间万，与世间格格不。

    “悟。”

    五条悟扭过，中自然地浮现一抹笑意。

    咔嚓一声，夏油杰拍这一幕，狡黠：“对对，要的就是这仿佛不经意间的神态。”

    五条悟笑了，“很会摄影嘛，这位夏油老师。”

    夏油杰把相机给咒灵，两个人在海中肆意奔跑，咒灵跟在后面，咔嚓咔嚓地拍，他们兴致来了，又来了一堆“天使从天而降，和服少年仰注视天使”，“天使坐在海当中，少年枕着天使的膝盖”等等一些列“天使与凡人”照片。

    夏油杰一边遗憾自己上没有五条袈裟，一边定决定要来一个五条袈裟以外的其他袈裟穿穿。

    两个小时候，力旺盛的少年们终于拍累了。

    他们躺在海里。

    “杰。”

    “嗯？”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因为老太迷人了吗？”

    夏油杰扭注视他，看见五条悟的雪发铺在地上，他迟疑了一，还是靠过去，轻轻枕住对方的发。

    五条悟一愣，随后得意地笑起来，“哈，老都还没到，就让你先到了。杰，你的发就不能加速变吗？老想枕着他睡觉很久了。”

    夏油杰顿了顿，吐槽：“你这家伙，知自己在说什么吗？”

    五条悟好奇：“嗯？老在说什么？”

    这样的话，杰今天已经问过一次了。

    夏油杰枕着他丝微凉的发，沉默片刻，伸手帮五条悟理了理额发，五条悟非常淡定地接受了，没有表现任何不适，反而还用一很单纯很无辜地表看着他。

    夏油杰忽然意识到——这暧昧又亲密的举动对他们而言其实非常日常，日常到五条悟心里本不会有特别的波动。

    夏油杰：“……”

    等等，这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

    他有震惊地盯着天使版的五条悟看，开始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错位了，天使版的五条悟很淡定地跟和服少年对视，大概两分钟后，耳微红的和服少年率先移开目光。

    “哈哈，是老赢了！！！”

    夏油杰刚要翻白，五条悟就猛地靠过来，一贴住他的脸，轻轻了一夏油杰的刘海。

    “杰。你果然超喜老的脸，对不对？”

    “……”

    这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