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关以辽问。

    “自己扎的。”齐嘉说。

    “扎自己什么？”

    “我恋痛。”

    “针扎能有淤青？这他妈是针孔，血导致的，你当我是傻！”

    关以辽的声音不自觉了，周围的人纷纷看他们。

    “你刚才不是在实验室吗，实验室里给你扎针？”关以辽把筷拍在桌上。

    这时候服务员走到他们跟前上菜，几盘烧鸟打断了张的氛围。

    齐嘉把那串烤秋葵摆在她面前：“关老师，先吃饭吧。”

    关以辽很想继续问，但话要的一瞬，又觉得不值得。显得自己把齐嘉看得很重。

    又或者说，现在的关以辽克制自己不把所有非必要的人看得很重。她吃过这样的教训，要尊重所有人的命运。自己去涉不一定能获得比让对方自由发展更好的结果。

    她懒得再看齐嘉一，自顾自地吃夜宵。

    烧鸟夜宵的话，关以辽喜吃素菜、、再一碗话梅圣女果和味增汤，不会吃得太饱，但味对酸甜苦辣咸的望都能满足一遍。她余光瞥见齐嘉一直在看自己，导致吃很慢。

    她懒得理。

    过了会儿，齐嘉主动说：“其实我午不在实验室，我去医院了。”

    关以辽依旧一个神也不给他。

    齐嘉反而开始详尽地解释了：“之前生了个不大不小的病，就是定期去检查，我觉得没必要有人过问。这次刚扎针就弹琴，所以才会淤血。”

    “那你午的课怎么办？请假了？”

    齐嘉立刻说：“是，请假了。”

    关以辽幽幽抬了。

    她低看手机发消息：“行了，吃饭吧。”

    齐嘉闭了嘴，吃着服务员端上来的菜品。

    过了很久，菜都快吃完了，关以辽依旧没有再和他说话。齐嘉耐不住，烧鸟吃到一半，就带张地问：“关老师，你没生我气吧？”

    “我为什么生气你。”关以辽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已经很凶了，“你想什么关我什么事。”

    “那你还是生气吧。”齐嘉着那木，上面的木屑被他扣掉了一层，“我想要你在乎我。”

    关以辽觉得齐嘉是非常灵活的，总一些不可思议的事让自己生气，但又很快会哄人。她夹了片薄荷放嘴里嚼，去火。

    “齐嘉。”她说，“你总能在我刚在乎你那么一的时候，让我开始讨厌你。”

    齐嘉扣木屑的动作停来了，怔怔地望着她。

    关以辽前倾，手指一个住的动作：“你对我到底能不能有那么一丁坦诚。还是说，你觉得我们之间完全不必要有坦诚这东西，就当我今天自作多。”

    他乌黑的睛雾那样笼罩着她：“我对你的够坦诚吗？”

    关以辽气极反笑：“你我吗？怎么证明？这没有前因后果掐去尾的三无产品你让我拿什么相信啊？”

    齐嘉中的雾似是升起了一层汽。

    “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