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以辽坐在警局的接待室，对面坐着的是李煜熙曾经的学生之一邱季，现在在湾成区第三支队的队。

    “王松已经派人去叫了，一会儿就来。”他说，“不过他就是一个新兵，你找他什么？”

    “之前见过他一面，他帮了我，所以想认识认识。”关以辽随便编了个说法。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王松到了接待室。他一认关以辽：“你是上次见的那个，罗嘉的女朋友？”

    邱季更惊讶：“你谈恋了？”

    关以辽知，作为李煜熙的得意门生，邱季知离李煜熙知也不远了。她也懒得解释，大不了到时候说自己分手了。

    “我们去走走吧，小王警官。”她站起来和王松握手，“我已经和你的队打过招呼了，不算你缺勤。”

    她请王松在门的一家馆吃小笼包，自我介绍说：“我其实是想找你了解一些齐嘉过去的况。你知的，他经历过一些事。所以我也很好奇他以前的样。”

    “我和罗嘉中的时候也不是很熟悉。”王松给自己倒了迭醋，他还是习惯称呼那人原本的名字，“他特立独行的，经常缺课，但考试一直都名列前茅。所以好学生和坏学生都不和他玩。”

    “他从学开始一直成绩都很好？”

    “对啊，之后考不也考得好吗。就是不上课。哎，这可能就是学神吧。”王松摇摇。

    “你知他有一个哥哥吗？”关以辽问。

    “知吧。”王松想了想。那么多年前的事，他实在是记不清了。“他是有一个哥哥，但没爸妈。那个哥哥一直供他上学，但他们兄弟俩关系不好。”

    关以辽确认了一遍：“关系不好？”

    “对。他脾气差的，老跟他哥吵架，为了气他哥故意叛逆，飙托，在厕所里烟，被老师抓到之后叫他哥来学校，两兄弟就在学校里打起来了。后来他哥死了，他就把这些习惯全都改了，但变得很不说话。所以你如果问我他以前的样，我只能说我了解的不是很多。”他取了双一次筷把竹筷上的倒刺刮净，“而且，应该也没有其他人了解。他和我们都不是很熟。”

    关以辽眯上睛。其实王松的话没什么漏。哥哥去世受了打击，大变是人之常。但关以辽还是觉得割裂。罗嘉听起来是个意气风发肆意妄为，也并不贴的孩。与齐嘉的沉稳、乖巧与察言观与之相差甚远。

    况且，他在中的时候叛逆又成绩优异，王松说正是因此和任何同学都不熟悉，但关以辽却觉得这学生应该更吃得开才对。王松的证词是真实的吗？

    她需要找时间亲自去一趟八十三中。

    “你有没有他中时候的照片？”关以辽说，“我想见见他以前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