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怕自己刚吃过饭的嘴里有味儿，张烨大气也不敢。

    “咬破了这么多地方？”钟远航似乎也有意外，检查完之后又拿了几别的药给张烨，“这个是腔溃疡的药，咬伤的地方很可能发展成溃疡，这个是片。”

    张烨接过药，意识地说着，“谢谢。”

    “谢什么，”钟远航嗤笑，“我说过了，‘如乙方在服务过程中受伤，则甲方承担医疗责任与费用’，忘了？记这么差？”

    张烨哑无言，只好了事。

    收拾完厨房，张烨一时不知自己该什么，才想起了一件非常尴尬，但又不得不问的事。

    纠结了半天，他在书房里找到了正在电脑前工作的钟远航，放了一杯冲好的蜂柚茶在他面前。

    钟远航了一幅镜，似乎在什么棘手的工作，也没抬，双手噼噼啪啪地在键盘上打字。

    “晚上我回自己家睡……还是在你这里睡啊？”张烨尽量不表现得好像自己很想赶快走的样。

    “睡客房，厕所右边，自己找。”钟远航回答得简短，在张烨无措的，就要转走的时候，又问他，“明天你该上班就去上班，不上班就去检。”

    “明天我不上班，那我跟你一起去医院吧？几门？”张烨问他。

    “八，”钟远航手心朝挥了挥，“去，把门带上，别闹动静。”

    张烨识趣地退书房，轻手把门关上。

    为了不闹动静，张烨洗漱完直接了客房休息。

    客房和这间房其他的装修有些不一样，所有的陈设没有外那些装修统一的级和设计，倒像是一样一样东西慢慢买起来的，每一样东西的风格都有些不一样，新旧程度也不一样，张烨想，这间客房里的东西大概是钟远航搬到这里以前买的，旧了又暂时不值得扔，脆放客房里存着，必要的时候应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