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把张烨拉到一边，避开躺在病床上的小，“你昨晚是不是没回家呢？”

    “我不那玩意儿，腻糊糊的。”张烨当年拒绝得很脆。

    张烨笑着付钱，“拆吧，拆了我直接用。”

    张烨笑着，用自己嘴上残留的两人的，糊了钟远航满脸。

    “怎么还去买了新的脸油啊？这些东西也都是新买的，”老妈拿着脸油仔细看着，瓶看起来比她自己买的好一些，她虽然喜，但还是心疼钱，“多浪费钱啊，小才刚了手术……”

 在他们中的时候，钟远航很喜和张烨亲嘴，每次见面都亲，跟有什么病似的。

    亲久了，钟远航就开始嫌弃张烨的嘴豁得慌。

    “拿一个薄荷的吧。”张烨迅速决定。

    “烨，我给你买膏吧？你嘴上都是死，支棱起来了都，”钟远航在一次亲吻之后向他提意见，然后凑到他耳朵边小声笑，“每次亲的时候，我都想用牙把你嘴上的死咬来，都不想亲了，就只想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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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钟远航应该不会想亲自己的嘴了吧。

    没说两句，老妈就回过味儿来，“哎，你过来我问你。”

    张烨先去医院的堂打包了早饭，和洗漱用品一起，送到了老妈手上。

    张烨糙惯了，更小的时候，一到冬天就把上两片嘴山羊胡，老妈看不过去，也给他买过膏，但张烨嫌弃那玩意儿涂了就跟在嘴上抹了猪油似的，黏糊糊的不清，没涂几次就不知扔哪儿去了。

    “啊，没回。”张烨不太想回答老妈接来的问题。

    确实是薄荷味儿，闻起来十分清，他试探着，不熟练地把膏转来，抹在自己的嘴上，膏碰到嘴角的破时，有一凉丝丝的痛。

    钟远航后来耍小聪明，每次都涂很厚的膏，然后趁着亲嘴的时候，糊在张烨的嘴上。

    “哪儿睡的呀？”老妈果然来了兴致，“有相好的了？在相好那儿睡的？”

    “啊？”店员没抱什么希望能说动这位客人买膏，因为他看起来确实抠门的，“这个有好几味，薄荷的，西瓜的，还有可乐味的……”

    “好的好的！”店员连忙找到一个绿薄荷味儿的膏，“确定要哈，我给您拆开了？”

    钟远航那时候的膏是薄荷味儿的，清清的甜瓜味儿，还能接受，所以就算是发现了他耍小聪明，张烨也不会拒绝。

    “这个膏，”张烨指着一排膏问店员，“是什么味的？”

    了商店的门，张烨趁着路上没什么人，悄悄把膏拿来打开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