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鹏有些失落。

    “而且，”业务员又雪上加霜，“小朋友就算开了银行卡，也只能存钱哦，网银这些业务都是不可以开的哦！”

    “啊！”小鹏彻底失望，悻悻地不讲话了。

    张烨谢过了业务员，带着失落的小鹏了银行。

    “别难过了，”张烨拍了拍小鹏的肩膀，“有些事儿就是要等等的，不是上就能。”

    “为什么要等啊？我有些同学都能用爸妈的卡在网上买东西的，我也想买，但是我妈不让。”小鹏失望地问。

    “嗯……”张烨想了想，“就比如说酿酒吧，你开始酿酒之后，就要把罐密封起来，一直要等到时间足够了，才能酿好酒，但如果你在等待的过程中忍不住，不停掀开盖去看，跑了气儿，那这酒就酿不成了，明白吗？”

    小鹏摇摇，老实地说，“不明白，你讲话怎么老跟别人不一样啊？费劲儿。”

    张烨笑了笑，也不再解释，“走吧，咱们去看小。”

    “好！”小鹏重新兴起来。

    小孩都很喜坐张烨的托车，因为他会把小孩儿圈在怀里，既能觉到足够的安全，又能会到疾驰的快乐。

    张烨还有一个专门给小用的儿童盔，不过小鹏小了儿，两个脸颊都被挤得嘟嘟的，但他还是很开心，变形的脸笑得很稽。

    “发！”小鹏拍了拍托车座，兴奋地喊。

    张烨载着小鹏往医院骑去，他的盔护目镜没有扣死，凉的风穿盔，得凉飕飕的，却很舒服清。

    重新把这张银行卡激活让他心有些说不上来的上扬，他的人生仿佛是一面蒙尘的镜，现在他伸手把镜上的灰掉了一些，了一小片锃亮的光面。

    那可能是他想挣一挣，想从泥淖里爬来的勇气。

    钟远航在那张纸上写了什么？张烨在盔掩盖的嘴角扬了扬，牵扯到嘴角的伤，他又了，嘴角上还残留着膏的薄荷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