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了？”钟远航认真地盯着张烨的睛，神里灼灼的。

    张烨这才发现，这么久以来，自己很少能这样坦然地去看钟远航的睛，看那里面的光彩，理解那里面的渴望。

    “啊，我想想啊，”张烨装模作样地望了望天板，然后低看回钟远航的睛，“我说，我你。”

    猛地，钟远航的手臂狠狠圈住了张烨的后背，低把整张脸贴在了张烨的肚上。

    泪全都洇张烨的衣服，乎乎，燥烧心。

    “我也你，”钟远航的声音闷在张烨肚上喊叫，好像直接从肌渗了骨骼，再纹刻在张烨的灵魂上。

    “张烨我你……我你，我好你……”

    钟远航扑得太用力，张烨本来坐得就不稳当，很快就承受不住钟远航整个上半的推挤，往后靠去。

    后背硌在地毯上，不算难受，张烨摸着钟远航的后脑勺，指尖发里，轻轻用指腹着他的。

    “知了，我知，我都知。”张烨说。

    张烨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大约是钟远航抱得太和，又也许是压在心里那些沉甸甸的大石，突然之间好像都被搬走了，张烨觉得既疲惫又放松，睛不知不觉就那么阖上了。

    醒来的时候，午的光照从玻璃外面照来，太亮了，亮得晃。

    钟远航还搂着张烨，闭着睛的脸就在张烨脸边，张烨细细地看着，伸手去摸他的眉，的窝，和的鼻梁上若隐若现的驼峰。

    还不醒，张烨低轻轻在钟远航上碰了碰。

    钟远航还是闭着睛，呼平稳悠。

    张烨也没有再一步的动作，只是轻轻贴着他的嘴，让自己的呼和钟远航的呼在一起，嗅着信任和放肆的味。

    贴了一会儿，贴得张烨又要再次睡着了，看着两人的嘴又要分开，钟远航的睛突然翕开一条，手扣着张烨往后不自觉靠去的后脑勺，重新贴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