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在还发的肚上有冰，张烨的腹起伏得厉害，“呼……说了你听着可能会不太舒服，今天要不就不说了？”

    “你说。”钟远航完了就上用被给张烨的肚盖上，手覆在上面慢慢挲着，“我现在非常舒服，可以稍微不舒服冷静冷静。”

    “……”这也太不要脸了，张烨捂着脸憋不住笑，他暂时不想去回想刚才羞耻的失控，估计未来很一段时间都不会想回想。

    “我想想啊，”张烨转过看着窗外一一从远青灰山峦上漏来的太，“我第一次烟，的是我老爸的烟，准确地说，是他留来的一包遗产。”

    钟远航盯着张烨被微弱朝照亮的侧脸和耳廓，伸手轻轻沿着耳廓上被光照亮的绒划过去。

    “我那个时候绝望的，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家里到都欠着钱，不止你爷爷那些，还有亲戚家的，书也没得读了，连……”张烨停顿了一，转过看了钟远航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连你都没了。”

    钟远航没说话，放在张烨肚上的手曲起手指，轻轻挠了挠。

    “办完丧事回家就收拾遗，我妈什么都不想留，她说她看着难受，只留我爸生前修的最后一件沙发，”张烨说，“那包烟是丢东西的时候找到的，最便宜的红塔山，我就想啊，这玩意儿能是什么味啊？都到死了还要，那时候……我其实了多傻事儿，就觉得活着好像也没什么意思了。”

    张烨越说声音越轻，好像说重了，那些陈年的伤还是会痛起来一样。

    钟远航从背后搂住了张烨，的呼混合着叹气一起洒在张烨的颈椎上。

    “你呢？”张烨问，“你又是什么时候开始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