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轻手轻脚地换着衣服，钟远航的这个电话听的分更多些，他只时不时嗯一声，或者简短地回答“好的”或是“是的”，趁着张烨从他面前偶尔经过拿东西的时候，伸着手环着张烨的脚踝，无意识地他的踝骨和后跟。

    大约过了几分钟，钟远航结束了通话，从沙发上站起来，从背后搂住了正在叠衣服的张烨，埋在他的后颈和颊边亲吻。

    “小睡了？”钟远航糊地问。

    “睡了，我摸着他真的有发……”张烨偏着脖，钟远航的嘴落在肤上，悸动的挲透过肤很快渗透去，“你……电话……医院那边有什么事吗？”

    钟远航对着张烨颈动脉的位置叹了气，张烨觉得自己整个一麻，仰往后靠在了钟远航上。

    “刚刚给我打电话的老师是我的心理医生，”钟远航的语气让张烨觉得他现在应该皱着眉，张烨伸手向后摸了摸钟远航的脸，摸摸索索找到他的眉，了两。

    “他让我明天回去心理评估，然后准备上班。”钟远航捉住了张烨的手，拉着他的指和中指，在牙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他说我和展宇同时撂挑，心那边的cpu要烧了。”

    “不想回去……”钟远航固执地抱怨。

    “回去吧？”张烨知，这是他们不得不提前回去的意思，钟远航在向自己歉，“小一直呆在县里也不太好，不离开这个环境，他就会一直担心被别人带走。”

    “嗯。”钟远航低低地答应。

    “还有一个事儿……”张烨说，“明天走之前，我还得回一趟我妈那儿……”

    张烨说完，就觉勒在肚上的手了，差给他勒岔气。

    “好歹还是给我爸上香，而且我带了好多我妈的东西，得拿给她，”张烨补充，“以后没什么大事儿就不用再见她了。”

    钟远航的手这才松了松。

    “好，我陪你去。”钟远航让了步。

    张烨却摇摇，转过面对着钟远航，捧着他的脸，“你带着小在外面等我吧，我不能带着小回去，他以后跟我妈就没关系了，也用不着再去给我爸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