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盯着言臻手上的酒杯，缓缓接过。

    那……你呢？

    你的势力被我毁，为什么还不对我动手？

    还是……你早就知自己是假殿，所以才教我如何理政事。

    言臻嗓音有些涩，拿起最后一本笔记递到路野面前“多谢殿的笔记。”

    路野抿了一酒，笑眯眯开“我留着没什么用，指挥官收着吧！”

    言臻手上笔记，底满是暗沉鸷，薄微动，想要说着什么就看着路野开自己光脑。

    “嗯，一审结果来了，柏桓承认了所有罪过。你我明日就可以去了。”路野拿起酒杯轻轻和言臻碰“这是大好事，指挥官，喝一杯？”

    言臻看着路野眉梢满是笑意，收手上酒杯一饮而尽“是……件喜事。”

    “承蒙殿笔记教导……”言臻伸手攥住路野手臂，底闪烁病态疯狂，贴近路野。

    路野望着言臻盯着自己睛，眸底如言臻所愿，掀起一层炙“指挥官，的谢就不必说了，来实际的可以吗？”

    言臻觉到熟悉的朗姆酒信息素味袭来，盯着路野底升腾起来的炙，角扬起满意弧度“殿，想要什么报酬？”

    “当然是指挥官。”路野望着言臻白皙脸颊升腾起来的工作，俯吻上言臻薄，手上攥言臻腰肢。

    最后一次，为了报答路野救命之恩。

    言臻在脑海之中眠自己，手上的力气渐渐消失，任由路野攻略城池。

    路野觉到言臻这次半主动，鼻尖抵住言臻鼻尖，叹息开“大指挥官，我不后悔。”

    言臻羽睫微动。

    不后悔什么呢？

    是不后悔得罪所有贵族也要保自己？

    还是不后悔教导自己政事？将皇室隐密全告诉自己？

    言臻思绪渐渐扩散开来，就觉到自己角微微刺痛，他眉间微蹙，就听着路野不满声音响起“走神了？我就这么没有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