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看着面前眉间眸底满是温和的陛，回想起陛对自己态度，回想起陛推行改革的决断，回想起陛在逃跑时抱住自己的动作，回想起陛亲自握着自己手写言臻两个字，回想起……

    言臻眸光满是定，郑重望着面前陛，奉若神明般虔诚开“言臻心甘愿为陛暗卫，至死不悔。”

    路野盯着面前人，嗓音带着几分凝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忠心，我想问得是你心的想法。”

    心的想法？

    言臻眸底掀起几分迷茫。

    “是我表明心迹不明显？”路野贴近言臻，无形给言臻带来几分压迫“那我明说，我心悦言臻，我希望言臻可以留在陪我，言臻是怎么想的？”

    言臻被面前帝王的直白告白吓住，浑绷。

    自己一介卑微暗卫，能求得陛偶尔的几分真心，就够藉一生。

    实在是没想到陛会向自己说这话。

    他只是一个暗卫，后没有任何势力，选秀选到什么时候，也不会把他选后。

    他自己……

    陛……

    言臻看着面前陛眸间的期待缓缓沉寂去，握手掌，不知所措。

    陛，伤心了？

    言臻盯着陛肆意眉垂落，只觉得脑袋越发混。

    “你不喜我是吗？那你昨夜的顺从只是因为我是陛？陛的于你而言，是负担？一也不稀罕是吗？”

    陛说这话，已是十分严重。

    言臻没想到自己会让陛难堪，他想要跪在地上请罪，就听见陛僵开“朕没让你跪。”

    言臻听着陛僵声音，垂眸无声等待着最后宣判。

    路野知言臻心里的担忧，却收敛不了自己的贪心。

    人一旦得到了一些，便会想要索求更多。

    路野现在已经得到言臻这个人，自然想要言臻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