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臻意识，小声补充句“我不会隐瞒的。”

    “我路野向言臻承诺，我不会因为言臻了让我伤心的事，离开言臻……”

    “言臻在我边，我就是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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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离不开言臻，因为我你，所以我愿意承受这些。”

亲昵的动作，鼻尖一酸，想要撞路野怀里“对不起……我知……我没有资格……我，我……”

    言臻察觉到路野不满，意识抬起自己指尖，让路野动作更容易些。

    路野抬手拢住言臻指尖，轻轻呼气。

    “对不起，我曾经自以为是，把你隔绝在外，不和你沟通，选择放弃你，囚禁你，请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我不太会哄人，我会努力学的……对不起，请让我用余生补偿你，我……请给我一个机会……”

    路野看言臻一“我没那么好哄。”

    “我真的要被你气死了！”路野指尖力气减弱些“我在去第一个位面前，特意警告过自己，一定不要对你手，主神大人既然要斩断所有过去，那我也斩断。”

    “言臻解决问题的办法是要把我推去吗？你认为我伤心，不该哄我吗？”

    言臻说话时极为平静，像极了以前在上的主神大人，和刚刚的自己判若两人。

    言臻没想到路野一开就扔一枚炸弹，他眸底掀起惊涛骇浪“你……”

    言臻在路野怀里汲取些力量后，缓慢，定地推开路野，将心里念了千百遍的草稿慢慢说。

    言臻，有多慌张，有多害怕被拒绝。

    此时的言臻密的睫羽满是细碎泪珠，他抬眸看一路野，歉“对不起……”

    可那越来越低的眸和机械般不断重复歉的话语却明确告诉着路野。

    “言臻，在里不是我伤心就可以离开你……心在这里，心告诉我，我你。”

    “我什么时候知的？”路野笑“被囚禁时猜了些，等过完第一个位面，拿到你碎片后，差不多就能印证心里的猜想。”

    言臻在说话时，耳畔恍惚间能听见路野之前的温柔承诺声音。

    路野着言臻指尖，淡定开“什么时候决定替我去死的？”

    路野一想到第一个位面时的自己，着言臻指尖力气重了一分。

    路野此时重似乎不在言臻上，只在言臻冰冷指尖上，他捂言臻指尖后开“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路野看着言臻“我在第一个位面时非常生气，等我拿到你碎片后更生气，我现在一想起来特别生气……”

    言臻慌张模样像是一被安抚好了，他呆呆望着路野动作，破碎的眸底几分浅浅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