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上。

    「你想要我什么？」他开，目光不再保有甜腻的温柔：「你想要我向你歉的话，我会歉。」

    「如果歉可以拯救一个人的命的话，我站在这里什么呢？」

    风渐，鼓动的林铃如玫瑰一般的红裙。林铃拨开前的散发丝，起裙襬的一角。

    「你看，我现在的模样，是不是很像那天的林蒔英？」她朝陈信嫣然一笑，随后响起什么，夸张的用嘴圈一个圈：「不过我忘了，十月二十四日那天，你是在底看着她自杀的。」说着便看向围绕在鐘塔方的警察，用双手比了个推的手势：「比底的那群人还要在后退、后退一。」

    看见林铃疯狂的举动，陈信的反应却不比先前吃惊了，林铃不免到失望。她将双手手臂攀在栏杆上，将底在手背上：「你是猜到底已经放好了安全垫，所以才没什么反应的吗？那正好──」

    一闪光从林铃的手腕翻了过来，反即将结束的烟火。她将映照火光的尖刀抵在自己的脖上。

    「我还有个pnb喔。」

    陈信的脸沉了去，这正是林铃所想看见的表。她像个小孩大声笑了起来，兴的将刀转了个弯──指向陈信。

    「但你知吗？这把刀原本是用来杀你的。」

    天台楼，郭游站在墙旁、当作窗的裂，听着上方的女说话，心底有无数次波涛翻涌。

    他看不见楼上的状况，却听得来林铃中的话绝不是好话。他想直接上天台把林铃救，又怕在自己过去前林铃就把自己脖给抹了。

    郭游心绪烦杂的发，随后像是想到什么，从自己的刑警背心中的夹层，翻一面破旧的警徽，贴在前。

    「冷静来，想想如果是他，他会怎么。」郭游一面呢喃，一面闭上。

    再睁开，他定决心，一脚跨上石框。

    「你现在站的位，就是我曾经站的位。」

    林铃还是保持笑意，用刀比着陈信的脚：「这么说起来，其实我们也有一像。」

    陈信禁声不语。

    「我改名，是为了重新来过，帮母亲报仇。」看陈信许久不发一语，林铃有些无趣，她在只有一个脚掌的宽度的平台上转了一圈，回眸：「你改名，是为了洗刷掉父亲的『正义』。」

    似乎有什么关键词刺中陈信的大脑，他底的平静终于被激起一分翻腾。林铃满意的：「事实上，本来该站在这里的，应该要是你的父亲，毕竟是他来迟了，没有拯救我母亲。

    「但你也在，你和他视同一人，你们同样要承受一样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