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潜看着她，“爷爷打麻将的时候就不理人了，我差被狗咬了他们都不知，最后还是姑姑把狗赶走的。”

    迟潜睁开睛，知他们又省了笔钱。

    也是因为这样，迟潜从未见过他的外公外婆。

    “他赌博。”

    黎汐听他这样说，脑袋有一瞬的空白，颤抖着声，问：“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黎汐的嗓音很冷静，隐隐有一些反抗的意味在里面。

    迟潜，叫她，“妈妈，外公外婆也打麻将吗？”

    火车上很多人都好奇朝他们看着，一个年纪大一的妇女给她递手绢，黎汐余光瞥见又轻轻推回去了，接着从自己的袋里几张纸泪。

    黎汐向厂里面请了五天假，要带着迟潜回平城老家看望外公外婆，这个消息其实来的很突然。

    过会儿，不知谁开劝说了句，“要是赌小的也没事，俗话说‘小赌怡’嘛。”

    黎汐愣了愣，而后又摇摇，说：“不打，怎么了小潜？为什么这样问？”

    “去年过年的时候。”

    “到了以后要记得喊他们。”

    她神一特别崩溃，搂住了迟潜，然后哭了来。

    火车摇摇晃晃，有乘务员来检票，迟潜赶装睡躺在黎汐的怀里，乘务员没办法叫醒他，最后看他们一，然后走了。

    那个年代离婚的人还不算特别多，妇女一听，看着她的神就有些变了，她把手绢折好放回兜里，又开傲慢地说：“夫妻之间只要好好说，有什么过不去的。”

    那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耿耿于怀的事总也等不到明天，睡一觉很快也就忘记了，上到了七月。

    那年代的人们都不富有，小孩这样装睡又或者去上厕所逃票的多，乘务员睁一只闭一只，周遭的人也都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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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老公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这里哭这伤心？”她这样问。

    新希望小学放起了暑假。

    当年黎汐初中毕业之后就只一个人来到海城打工，保姆，酒店，网吧，饭店，服装店，果店，她都过，三年才回去一次，她和迟潜外公的关系一直不好，据说当年她认识迟誉十天就执意要嫁给他，迟潜的外公发了很大的火，死活就是不同意，后来，黎汐是偷了本来结婚的。

悄悄看他一，迟潜没有多在意，面无表把它收了起来，然后默默翻开课本，看了起来。

    黎汐回她说:“离婚了，不在一块儿过了。”

    黎汐两只手抚摸着他的发，语气轻柔，“小潜，上你就能见到外公外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