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妈什么都没跟你说是吧，我和她买了东西准备送他们到北场门就回来，总归了这么多年邻居，送送也是应该的。”

    “黎姨，你是准备去哪里送他们呀。”

    “不读了，说是成绩不好，读了没用。”

    她说着，又低低叹气，“谁知呢。”

包好吃，很新鲜，又甜，次可以买给迟潜尝尝。”

    黎汐知她在想什么，她笑了笑，想到什么，语气又怅惘起来：“是啊，说起来，那孩真不错呢，就这么走了……”

    其实还有件事，黎汐没说，据说常丽那女人在外面被个野男人骗了，那男人在外面赌博欠了一债，要债的人找常丽不知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也是正常的，黎汐在心里叹息一声。

    ……

    赵四月闻言有些诧异，“我妈也去？”

    赵四月怔怔地神。

    “是么，次我去看看，不过迟潜嘴叼，他不一定喜呢。”

    “不说了，我走了啊，四月，你看你的书。”

    他说是陈槐安的。

    几个小孩不在家的时候，经常有几个刀疤男人上门找人，黎汐不是什么没见识的女人，倒是不怎么害怕，只是把房东一家吓着了，文老师那几天都不敢去学校上班，一连请了好几天假。

    还是在那个江边，他梦见陈槐安被鳄鱼咬住了胳膊，他伸手想救他，却又始终碰不着他，就只能睁睁在一旁看着陈槐安的被吃的支离破碎的，鲜血了一整个黄浦江，最后迟潜怔地抱着他唯一的一只胳膊回来院里，大家都问他，这胳膊是哪来的？

    赵四月怔了怔，“好的，黎姨，也帮我跟陈叔叔和陈哥哥说声再见吧。”

    “待会儿迟潜醒了，你让他自己面包吃。”

    然而没有一个人知谁是陈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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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哥哥吗？

    赵四月，说“好”，趁着人还没走，她又急急喊了声，“哎黎姨，你知他们搬去哪里吗？”

    想到什么，她不着痕迹的往迟潜熟睡的方向看了一。

    原来他要走了。

    “好嘞。”

    大家说他烧糊涂了，院里从来没有这个人。

    赵四月愣了愣。

    “那陈家哥哥呢？他不读书了吗？”

    “好像回南城吧，店不去了。”

    黎汐说完，拿了门挂着的一个盒装的袋，就要门，她：“四月，我门去送送陈家哥哥啊，他今天要搬家了。”

    这搬走了，他们该是松气了。

    迟潜了很一个梦，那其实算是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