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他什么，他只轻飘飘：“不知，不认识，忘记了。”

    没人拿他有办法。

    裴风拉开椅，绕过桌走到他面前，嗤：“自己的朋友是杀人犯，不好受吧。”

    邹昀顿一，而后抬看着他，目光似乎要火。

    “谁他妈跟他是朋友。”

    他猛踢一桌，审讯室里哐当一声响，他一双狐狸又冷又寒，“警官，办案可以，话不要瞎说。”

    “说了。”他咬着牙，“我可是要生气的。”

    “……”

    裴风眯看他，“我要是你，我就全都招了，都已经不是朋友了，还护着嘛？”

    邹昀胃里一阵痉挛，他的着腰带，脸上又笑嘻嘻起来，急着：“对呀警官，你把他抓起来吧，他是杀人犯，你抓他吧。”

    “你不知，这人他就不是好鸟。”

    “小时候就坏。”

    “跟我对着知吧，我抓鸟他捉虾，我吓人他扮鬼，你听听看，这还能是好人吗？”

    “而且他还特不讲义气，重轻友，呸，他本就不把人当朋友，警官，你要他朋友可要小心了。”

    他撅起嘴，摇摇：“一颗心伤不尽的。”

    “真的警官，你抓他吧。”

    “我……”

    “行了！”裴风打断他。

    他盯着前装傻充愣的人，冷笑了一声，“邹昀，看来你不仅把警察当傻瓜，还把警察当坏人啊。”

    “不是你还是迟潜，都有东西要瞒。”

    “你以为你们的友天动地，其实不过是在扰社会公共治安，现在通讯有多发达，你究竟知不知一个埋尸案外面有多少双睛在盯着，现在就因为你们在这跟我耍招不合，有多少人陪着你们在这耗。”

    “严重浪费资源，知么，不止是我还有这间审讯室。”

    他说着，俯靠近他，直视着问：“说吧，六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邹昀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