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说有什么事吗？”苏填因问。

    “没有吧。”王豪想了想，肯定的回答，“没有，然后我就说你还在睡觉，他就说不打扰你睡觉，先挂了。”

    “嗯。”苏填因三五除二的把咖啡糖嚼碎咽了，又上了外，拿起手机走了去。

    期末周的路上是最清净的，只有三三两两的学生。

    苏填因走了快一公里都没见到什么人，一路上只有树影和猫叫的声音陪着他，他走到心湖，这会没有人，鸭和鹅倒是全聚齐了。

    叫得非常活泼，苏填因怀疑动的灵让它们知到有一批大学生即将离开学校了，它们也能更自由。

    在手机上戳了两，苏填因给程恩骄回拨了电话。

    “喂，”电话那先是传来一声很轻又很哑的问好，随后响了一声“咔嗒”的声音，苏填因知对方应该是了烟。

    “我睡醒有一会儿了。”苏填因用手指轻敲着背后的手机壳。

    “哦。”男人笑了笑，声音大了些，“其实这件事本来微信上也可以跟你说的，但是快有两周了，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就想跟你打个电话。”

    意思是程恩骄想听他的声音。

    苏填因也笑了，脸上的酒窝清晰地浮现。

    程恩骄吐了一气，不成型的烟圈在半空中散尽。

    用力拿手指把烟捻灭，程恩骄接着说，“你考完试，我带你去学单车，还有一场烟秀你兴趣吗，我可以提前购票。”

    男生问，“元宵时节的吗？”

    “不是，”程恩骄拿过旁边的卫生纸囫囵吞枣地狠狠攥在手心里，轻了一气，“就是一个戏团，有名的，杂技表演附带烟秀，离这儿并不远。”

    电话那边没有过多犹豫，很快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