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机扫码付款的时候扫到了苏填因给他发的消息，一个猫猫人的表包。

    程恩骄叹了气，他算是个很自负的人，可现在也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自信，当时那个“来”的想法，是不是也随着连锁效应影响到了苏填因对他的判断。

    苏填因果然还乖乖地坐在沙砾堆的大石上，听到脚步和石碰撞的声音，他立刻回，晃着很灿烂的笑容到程恩骄的睛里。

    “买了这么多？”苏填因跑过来迎接他，看着他用袋装的冰激凌的盒震惊：“谢谢，你对我太好啦。”

    盒一个个被打开，每一个都是圆乎乎的哈达斯，颜各异，像是弥补了他们错过的堆雪球。

    太沉于西海岸，只有远树林最的尖还恍惚留着日光勾勒的金边，天已经转黑了。

    苏填因咬着一个巧克力味的雪球，原本是想一吞掉的，很显然还是估了自己，冰淇淋刚贴到牙齿的那瞬间，他就被冰得表曲折，差和雪球缠绵亲吻，定终了。

    程恩骄是还生着气，但生气得很不定，被苏填因的表逗笑了。他上偏过去掩住笑，面无表板正地回过脸：“慢吃。”

    苏填因却不再接着吃了，他愣愣地盯着程恩骄看了一会儿，“你刚终于笑了，方才……”他用勺戳着冰激凌，很犹豫：“是阿姨给你打电话了吗，闻到了你上有烟味儿。”

    也不能怪苏填因那么。

    烟不是个好东西，程恩骄从前是靠烟麻痹自己应付工作，现在和苏填因在一起，他尽量地克制，俨然迈了“戒烟大队”。

    刚刚连两烟，估计自己都被腌味了，像一坛陈酿的酸菜缸。

    他和苏填因对视着，心里的躁动不安逐渐恢复平静。

    他和苏填因两个人之间是存在问题的，但绝不是“或不”这样没有意义的问题。

    苏填因答应程恩骄的那天，就已经千万次地剖开他的心让程恩骄知他的喜。

    月如海，浪声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