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说我喜你。”司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好像你对我说的这句话不怎么奇怪。”

    苏填因平静地和他对视着，“我年少的时候想不通，成年大之后，自作多的猜测，你的恶作剧可能皆因此而起。”

    “很奇怪为什么是自作多吧。我觉得很难想象，喜一个人的表现是开始对他恶意相待。我想了很久很久，始终想不明白，甚至觉得我这个想法荒唐到极。”苏填因说，“喜不应该是这样的。”

    司域的瞳孔震了震，眸中闪过一丝痛苦。

    餐厅的窗上映上模糊的两影，随后映重叠。

    苏填因站起来，司域意识地往沙发上倾靠过去，他笑了笑，“我不会打你。上一次我说，我不原谅你，我们之间不需要有任何集，今天我既然来见你了，那这就是谎话。”

    “我需要一个解释，需要你为我曾经过去的痛苦给一个忘怀的理由，不过现在真的不用了。”苏填因温柔地笑着，“我现在很幸福，幸福可以给人重再来的勇气。”

    司域张又闭上。

    苏填因说，“就这样吧。这餐你买单，我们的散伙饭，你的歉礼。今后各自走自己的人生，也祝你前途坦矣。”

    司域看着他要走，跟着站起来，嘴嗫嚅：“对不起……填因……真的……对不起。”

    苏填因不再回，他走餐厅，光扑到他的脸上，描一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