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5节(2/2)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

    苏清词调侃自己虽然恋脑晚期,但还没到宣布抢救无效的地步——没有因为裴景臣荒废画画。

    苏清词只要往死里抓住这个“把柄”,有有义的裴景臣就永远挣脱不掉。

    裴景臣可以轻而易举的影响他心态,但并不会妨碍他画画。

    可他还是掩耳盗铃的想来日方信自己能给裴景臣带来快乐和幸福。

    安娜丽丝来敲门时,苏清词已经给画布上好光油,正端着一杯对家品牌的咖啡,窝在被薰衣草包围的懒人沙发里。

    接来的一周,他们各忙各的。

    跟一个偏激的人相很累吧?尤其是在“本就厌恶这个人”的前提,更是度日如年,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苏清词:“扔了。”

你这里沾到油了。”

    苏清词:“五个小时零七分钟前。”

    这日清早,苏清词换上新的画布,仅用三个小时就完成了新的画作。

    安娜丽丝呼都停了:“什么时候画的?”

    他不知该不该相信裴景臣的解释,偏偏很不凑巧的想起他中午说的那句“这次编好”,只觉心里一堵,又酸又疼。

    裴景臣是个好人,各意义上的好人。

    所以苏清词才能挟恩图报,有恃无恐。

    那是一幅向日葵。

    颜绚丽夺目,富有张力,笔实健朗,气势如虹,鲜艳而灿烂。以他独特的画技诠释光与影的,将向日葵独风采的光泽、廓,描绘得淋漓尽致。

    “哦买噶,不愧是你!”安娜丽丝看到的不是画,而是闪闪发光的欧元!普拉斯,她果断原谅苏清词狠心扔她本命咖啡豆的仇大恨。

    如同鱼儿离不开,他苏清词也离不开名为“裴景臣”的空气。

    明明躺在同一张床上,近在咫尺,却好似远在天涯。

    夜了。

    他们一人睡一边,背对着背。

    “要在画展上展览它吗?必须c位!”安娜丽丝激动坏了。

    裴景臣二那年过车祸,他血型特殊,苏清词给他输过血,救过他的命。

    画上的向日葵像是动的火焰,洋溢着狂的生命激,仿佛整个画布都在为之燃烧。

    苏清词到心痛,满腔的酸涩熏得他睛发胀。

    安娜丽丝虽然满脑都是钱,但也兼艺术细胞。

    其实苏清词明白,想让裴景臣开心很简单,只要他放手就行了。还裴景臣自由,裴景臣就开心了,也幸福了。

    他翻平躺,努力平复快要将自己淹死的绪,等好受些了,他就像被困海的蜉蝣急需一块浮木,救命似的从后抱住裴景臣。

    苏清词的画并不暗,彩鲜明清晰,有几幅画更是温馨轻盈的。可在烈的彩背后,透着鲜为人知的隐喻,或压抑,或悲凉,或孤寂。

    就听苏清词净利落的两个字:“不要。”

    苏清词是咖啡脑,但他从不喝自家产的咖啡,问就是从小喝,喝腻了。

    藏家都说他的画有一力,初看为那神来之笔的光与影而惊艳,细看惹人思遐想,绪满溢,看久了五味杂陈。

    自以为是也好,自私自利也罢。要他放手,他真的不到。

    失眠的苏清词望着墙神,过了很久才小心转过看裴景臣,也不知他睡没睡着。

    苏清词作为职业画家,一天时间有多半天都在画室里泡着,这还是跟裴景臣同居的结果。自己独居的时候,他如同一个科学狂人,沉迷作画,可以把自己锁在画室里整整一个月闭门不

    安娜丽丝满脸问号,苏清词捧着咖啡喝,只看画,不理人。

    苏清词一愣,意识蹭了蹭边,果然有油。

    某程度上来说,他也算个事业批工作狂。这是唯一跟裴景臣契合的一面了。

    安娜丽丝是茶脑,对咖啡不冒,但要喝就必须是雾霖。为了跟苏画家整整齐齐,她特意在画室留两罐咖啡豆,等自己来访时享用,结果不所料又被这家伙嫌碍事无一丢。幸好她早有准备——从羊手提包里拿罐装咖啡,即开即,才喝一,余光撞见远的画,当场被呛个死去活来。

    裴景臣没有动,可能真的睡熟了。

    果然是个坏,难怪不得好死。

    能作这样的画,可见对画家而言,它有特殊的义。

    他对自己的东西有偏执的痴狂,比如对裴景臣的占有,比如对画画的痴迷。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一章继续阅读!)

    安娜丽丝本不和他客气,走到茶台一看,急:“我的雾霖呢?”

    安娜丽丝:“……”

    冷静过后,苏清词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