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胜意觉得除了自己大概没人受得了闻禾与，可后来他被逗笑的频率越来越，加闻禾与的仿生实验室，专心致志地去一件事，于是在某个时刻宋胜意翻阅自己微博小号的记录时发现，顾砚的名字已经被另外一个人取代了。

    回忆到这里，宋胜意猛然止住脚步，目光看向前的顾砚。

    “有时间聊聊吗？”因为天气炎，顾砚将外脱，搭在小臂上，最上面衬衫的扣也解开了两枚，似乎等的时间有些久，眉宇有一瞬微不可察的不耐烦。

    宋胜意低看了手上的袋：“我准备去坐地铁。”

    顾砚说：“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宋胜意有些没话，“近的。”

    顾砚不置可否，走到oga侧，“那我陪你走过去吧。”

    顾砚垂眸看了宋胜意手上的袋，“视频那事，不好意思的。”

    宋胜意脚步慢了一些，对于这个既没有补救措施同时也显得不够诚意的歉，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顾砚瞳孔颤了颤，咬了一牙，像是没想到宋胜意的反应。他说起从前：“其实最早知我要去留学的人是你。”

    顾砚看了宋胜意一，两人走到地铁站的，上行的电梯上有路人向他们投来目光，宋胜意不知是顾砚的明星效应还是网上传的那个视频，有些不自在地背过。

    宋胜意低着没应他的答，顾砚看着前的oga，有一瞬的错觉，觉得记忆中的beta要更为弱，从中到预备役，他面前的宋胜意似乎也曾这样低过，不过神态要更敛羞涩得多。

    顾砚不知在想什么，轻笑了一声：“我以为你也会去的。”

    好像就是这样，宋胜意总是在追赶自己的脚步，顾砚理所当然地认为他会继续。过去他并不认为自己需要给回应，一来他不想往beta，二来以他的自尊没有决推开自认已是对宋胜意最大的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