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走过来躬向闻禾与示意，闻禾与摆了摆手，顾砚使了个神，侍者离开，会客室只剩两人。

    闻禾与说：“是。”

    顾砚一声嗤笑，轻蔑的神扫过去：“我佩服你的勇气，希望你输的时候也可以这么骄傲，闻律师。”

    闻禾与不为所动：“我想你找我来不是为了说这些。”

    顾砚抿一笑：“和聪明人打就是快。”他指了指闻禾与后的方向，状似不经意提起，“你看看那面展览馆。”

    闻禾与侧过目光，原本平整的墙掀开帷幕显示被分割成数个透明的玻璃格，中间那块区域很醒目地放着一只仿生蝴蝶，四周散落着各式各样的品，铺满整墙。

    闻禾与神如常地收回视线，“看不你会是念旧的人。”

    顾砚角一勾，起从置酒架上挑选一瓶红酒，又拿了两个脚杯，猩红的倒瓶，他将其中一杯推到闻禾与面前。

    “我也没想到，”顾砚欣赏那一整面的艺术品，晃了晃杯，“心血来叫人整理了一，扔了不少，结果还是给一面墙来。”

    闻禾与眸晦地盯着他，片刻后沉声：“你以前对他，算不上上心。”

    顾砚却是笑了笑：“看来你比我更清楚。”

    他向后倚在沙发上，翘起一条，笑着笑着声音陡然冷去：“那我也不算冤枉你，闻律师的确趁人之危，夺人所好。”

    闻禾与垂眸摸了摸手中的戒指，冷嘲：“我要是真的乘人之危，就不会有今天这场谈判。”

    “顾砚，”闻禾与用警告的语气说，“离他远一。不你想什么，宋胜意都不是你游戏的砝码。”

    “那我要是说要定他了呢？”顾砚着杯冷笑。

    “你可以试试。”闻禾与眉目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