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胜意眉轻轻一皱，顾砚笑开，收回手，放袖，“当真了？我不会那事。”

    “那样就显得把你太当回事了。”

    “你还不值得我这样。”顾砚低声说。

    宋胜意趁机提起，“我今天来，是希望你把那只蝴蝶还给我。”

    “我知它在你手上。”闻禾与一定是看见了，还有关于他植手术的事，宋胜意从来都猜不透顾砚的心思，此时也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揣测，无论是恶作剧还是蓄意报复，宋胜意不在乎也不关心顾砚的动机。

    “东西送错人是你的过错，”顾砚睑微敛，“我替你保，还不还在我。”

    宋胜意语气一急：“可它对我来说很重要。”

    顾砚神郁，“也许就是因为重要我才不想还给你。”

    “为什么要送错东西，你不是没有解释的机会。”片刻后顾砚忽然质问他。

    “我没想到赵澜会转给你，”宋胜意明明再三调，可那时蝉鸣和教室的谈声音都太大了，大家沉浸在学业结束的喜悦里，宋胜意的礼被错送了人，连带着那份满怀心意、未说的告白。

    “毕业晚会我想要和你解释，可是那时你说你明天就要走了。”

    闻禾与又对他说了那话，宋胜意间接知了答案，他什么都不好，至少不愿再多一个人难堪，等回过神冷静来想要妥善理，顾砚早就了国，闻禾与也和他断了一切联系。

    再要回来，就没必要了。

    “我知这样很不礼貌，”宋胜意说，“送人东西没有要回来的理由”

    “我会还你。”宋胜意还没说完，顾砚打断他的话，倏地说。

    “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