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白昙说，“上周刚见了他爸妈。”

    崔灼的爸妈比白勇和李婉要好相得多，对平平的贺超也很是，丝毫看不曾因秦涵柜上演过一男女混合双打。

    白昙悄悄问崔灼，是不是他妖化了他爸妈，明明老两对他们的向接受良好。崔灼说可能是已经躺平，不再指望把他和秦涵掰直，而一旁的秦涵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接话：“你们真觉得是他们自己看开的？”

    “不然呢？”白昙问。

    “是因为你柜了。”

    白昙不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们爸妈一直认为儿是同恋是他们造了孽，觉得自己非常不幸。”秦涵说，“你们家家业比我们家大，结果儿也是同恋，他们一就平衡了，原来这世上还有人跟他们一样惨。”

    白昙：“……”

    “你可以这么理解，倒霉的事发生在自己上，你会觉得命运不公。但有人跟你一样倒霉，你心里就会好受得多。”

    “你这解释太暗了。”白昙说。

    “心理平衡之后，再从利益角度发，你们家是一座大山，能跟你们捆绑在一起，他们可能还要谢天谢地自家儿是个同恋，能被白家小少爷看上。”秦涵越说越暗，“所以只要接受我们的向，家里的事业就能坐火箭起飞，还能多两个家人，他们能不兴吗？”

    好好的亲被剖析得这么彻底，白昙简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还是崔灼总结：“说得有理，你可以闭嘴了。”

    拉回思绪，白昙喝了一茶，只听方思源又问：“你们两家就这么联姻了？”

    “对。”白昙说，“开了一家新公司，由我和崔灼控，万维青棠和后面新开的酒店都挂在这家公司名，算是双方父母送给我们的礼。”

    “靠。”方思源调笑着骂，“别说了，再说我要红了。”

    白昙没说白韵竹还送了他和崔灼一大平层，问：“你手里资金还充裕吗？我看你这店面大的，装修来肯定要不少钱。”

    “不是我钱。”方思源掏烟盒，上了一烟。

    “那谁？”白昙奇怪。

    “裴艾维。”

    白昙差没被茶给呛着，难以置信又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方思源：“你缺钱可以找我，怎么又……”

    方思源笑了一声，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怎么，你觉得我又卖？”

    “那……”白昙实在不理解，难不成方思源去找裴艾维拉投资？

    “我累了。”方思源吐一烟雾，语气平缓地说，“他把靳恺赶走后，派了个人来监视我，不允许我跟任何男人。就连我他妈去酒吧约个炮，他都能半路把我截走。”

    白昙突然想到去年平安夜那晚，裴艾维亲手毁了方思源对他的念想，一时间难以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