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渺渺继续说，“既然这样，那我换一个问法。你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白窈窈不懂，“什么叫到哪一步了？”

    沈渺渺只好直白地问，“你们牵过手了吗？”

    白窈窈，“牵过。”

    甚至他俩还经常牵手。

    沈渺渺：“！”

    她继续问，“那你们，抱过吗？”

    白窈窈继续，“抱过。”

    不仅如此，他们两个还经常抱在一起睡觉。

    不过这话，白窈窈并没有说。

    沈渺渺：“！！”

    沈渺渺颤抖地问，“那你们两个……亲过吗？就是接吻，懂吗？”

    白窈窈再次。

    沈渺渺：“！！！”

    沈渺渺彻底被惊到了。

    等会，她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们两个，圆房了吗？”

    白窈窈好奇，“圆房是什么？之前婢女就问过我是不是跟沈如酌圆房了，可我不知这是什么意思。我问过沈如酌这个问题，可是他不肯告诉我。”

    沈渺渺蓄地解释，“就是……他有没有脱过你的衣服，脱光的那。”

    在沈渺渺的注视，白窈窈小心地了。

    沈渺渺：“！！！！！”

    沈渺渺被震惊到语无次，“那那那那……就是脱完之后，他有没有对你别的事。比如，摸你、亲你这。”

    白窈窈再次，“都有。”

    沈渺渺彻底被惊到了。

    他俩这是，该的，不该的，都了呀！

    看不来啊。

    她一直以为四哥不娶妻不纳妾真的是因为不好呢。

    可如果他俩已经圆房了的话，那就证明，四哥的其实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差啊。

    等会。

    好像有哪里不对。

    如果说，四哥已经碰了窈窈，那为什么他不娶窈窈过门呢。

    窈窈虽然没有家世背景，但她毕竟是清清白白的女，他就这么要了她，却不给她名分，这说不过去吧。

    要说四哥不在乎窈窈的话，贡品也好、珠宝首饰也好，他总是给窈窈留着。明人都能看得来，四哥对她是极的。

    但如果说四哥在乎窈窈的话，他已经要了窈窈的，却连个名分都不肯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