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至少知一件事，她是真的很依赖他。

    “窈窈。”沈如酌突然喊了她一声。

    她不知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

    白窈窈坦率地承认了，“嗯。”

    白窈窈皱着眉，不解地说，“我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你了。是你先问的我，然后我才试图去寻找答案。结果现在，你又不让我找答案了。”

    可是他这么说，白窈窈反而更疑惑了，“但是……不是你先问我对你到底是普通的喜，还是男女之的喜吗？现在你又不让我搞明白是为什么。”

    他现在真的后悔了

    白窈窈没有供沈渺渺，她避重就轻地说，“可是沈如酌，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分房睡不是你先提来的吗。”

    沈如酌没来之前，她的状态完全可以用辗转反侧来形容。

    沈如酌言又止。

    沈如酌躺在她的边，问，“你是不是也睡不着？”

    可是白窈窈却果断地拒绝了，“不要。”

    如果让现在的他回到那个时候，他是一定不会提要跟白窈窈分开睡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话还没说完，沈如酌就猛地想起来了。

    看到这个举动，沈如酌就知，她同意他留来了。

    “为什么？明明我们两个住在一起的时候，这个你早就已经睡熟了。可是现在，你我都在失眠。现在发生的一切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烛火被熄掉后，四周显得格外寂静。

    她说的是她刚变成人的时候吧。

    说话的时候，沈如酌的语调里甚至带着恳求的意味。

    “我还以为你今晚也会像以前一样，早早地就睡了。”

    “跟你在一起睡习惯了，你不在我边，我睡不着。”说话的时候，他的语调甚至有委屈。

    沈如酌艰难地回答，“因为我怕你知了什么是喜后，你就会发现，其实你一都不喜我。”

    沈如酌试探地问，“是不是今天，有人跟你说了什么。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们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从来没有分开过。好端端的，我不信你会突然想跟我分房睡。”

    白窈窈嗯了一声，“怎么了？”

    周围寂静到只剩池塘里传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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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回答。

    那时候，他确实说过要跟她分房睡。

    见白窈窈没说话，沈如酌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能不能不分开睡？你搬回来好不好？”

    但那会儿，他只是单纯地想避嫌。

    毕竟他们男女有别，睡在一个房间里，传去不好听。

    说完，两个人就一起沉默了。

    她往里面挪了挪，给他腾了一个位置。

    听到这番话，沈如酌却慌了，他坐起，略带不安地住了白窈窈的肩膀，“窈窈，我们忘了这件事好不好？我们不要再去试图搞明白喜是什么了，行吗？”

    要是没有他护着自己，她都不知自己现在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不是心理上，还是生活上，她没他真的不行。

    “我也不知为什么，今晚就怎么都睡不着。”

    “不是。”说完，白窈窈就直接坐了起来，她看着他，认认真真地说，“可是沈如酌，我真的很想知你们人类的究竟是什么样的。你知吗，我们这一族，总有师哥师为了一个凡人，不惜牺牲自己的修为。甚至为了一个凡人，放弃修炼已久的灵力，只为永远跟他在一起。他们说，因为真的喜，才会这样。所以我特别想知，喜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喜上了一个人，就会为了他放弃自己的一切。”

    但是——“那个时候，我不知我现在会……会这么离不开你。”

    他走到床边，熄掉了烛火，然后掀开被，钻了去。

    白窈窈一就心了。

    “我……”

    听到沈如酌的话，白窈窈在心里叹了气，其实她也离不开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