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衍一边思索着一步棋该落在哪里，一边疯狂回想这《德经》的究竟写了什么容。

    见沈如衍迟迟没有回复，沈如酌说，“别的你可以记不住，但其中的有一句你不能不知吧。‘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一句，你总该有印象吧。”

    听见这话，沈如衍松了气，“自然，这一句臣弟肯定是知的。”

    就在沈如衍要针对这一句话发表自己的看法，顺便引经据典的时候，沈如酌却话锋一转，“很好，既然如此，那你跟我说一这一章里面的那一句“其无正，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你是怎么理解的？”

    沈如衍：“……”

    正红的嫁衣

    看着这一幕，白窈窈默默地用团扇挡住了自己的脸，遮住了自己脸上这难以抑制的笑容。

    因为沈如衍还在场，白窈窈是憋住了笑声，忍耐着。

    此时的沈如衍脸都白了。

    见他仍旧答不上来，沈如酌开，“看书不仔细啊，记不住哪一章写了什么容不说，看书竟没有自己的一理解，只会一味地去读。这样看书，有什么意义呢。”

    沈如酌的语气十分平静，可是沈如衍却张到连大气都不敢。

    沈如酌继续说，“那十本书，你再回去看看吧。”

    “是。”

    “还有，你输了。”

    听见这话，沈如衍低看向了棋盘。他这才发现四哥已经让了他好多次，可他还是输了。

    沈如衍低着一言不发，完全没有了刚门时的意气风发。

    沈如酌从桌上拿过一个折，递给了他，“给你了十题目，你拿回去，针对这些题目写十篇策论给我。什么时候写完，就什么时候再来找我。”

    沈如衍一脸惶恐地接过，“是。”

    收好折后，他对着沈如酌和白窈窈行了礼，“臣弟先行告退。”

    沈如衍走后，白窈窈才噗嗤一声笑了来。

    见她笑的枝颤，沈如酌好奇，“你笑什么？”

    说完，沈如酌走到她边，把她抱到了自己的上，顺便低亲一。

    白窈窈抱着他的脖，开，“你呀，可太坏了，你都快把他给吓死了。你没发现他的脸都变白了吗。”

    “这才说了两句，他就脸发白了？”沈如酌无语地摇了摇，“看来这心理素质也不行，抗压能力太差。还得多练。”

    白窈窈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你嘛非得这么欺负他。在他的视角里，他可是一题都没有答对。你这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否定了他这几天的努力。指不定他一门就要掉泪了。”

    “我这哪里是在欺负他，我这分明是在锻炼他。他以为我的这个位置好坐吗。等他上了位，就知一直被人否定是什么样的觉了。他必须在那之前，就把承受力锻炼到足够。要不然，他以后多的是哭的机会。”

    说完，沈如酌忍不住嫌弃，“就他那样的看书效率，他努力什么了？一问三不知。我给他挑的这些书都是经典中的经典，他早就该在我提问之前，就已经把这些书看了不十遍，更是要将容烂熟于心。结果现在，不我问什么他都答不来。真不知他把时间都浪费在哪了。连书都看不明白，还妄想理国家，真是痴人说梦。”

    白窈窈：“……”

    好的压迫。

    当年被太傅背诗词的恐怖记忆直接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