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白窈窈很定地摇了摇，“不后悔。虽然以后再也玩不到自己的那条尾会有一小小的难过，但比起这个，能够把你救活才是最让我开心的事。我只想跟你待在一起，你要是不在了，我活着也没有意思。”

    这话任谁听了会不心痛呢。

    他伸手，心疼地把白窈窈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沈如酌凑过来亲了一她的脸，低声，“我已经等了你很久了。”

    说完后，白窈窈慨，“要不是师用她的千年修为护了我一命，又替我求了，我是肯定没法再见到你了。从今往后，我就不能再变回小狐狸了，我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听到这个问题，白窈窈叹了气，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这一次，沈如酌吻的格外温柔，白窈窈几乎要沉醉他的温柔乡里。

    他记得，他明明是死在她的怀里的。

    救了我，你后悔吗？

    见状，白窈窈开，“都过去啦，现在我们两个不是都好好的吗。我的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再过段时间你就能带我去玩了。”

    他太聪明了，她本瞒不住他的。

    她明明那么害怕雷声，又那么怕疼，可是为了他，她居然敢直面她最恐惧的东西。

    他低，万分怜惜地亲着她的脸。

    沈如酌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然后端起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要是窈窈不在了，他活着也没有意思。

    听到这里，白窈窈就知他大概是猜到了。

    见白窈窈没有说话，沈如酌转看向了她，“是你救了我对不对？那天黄昏，我把你从桃林里抱来的时候，我发现你额上的印记没有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告诉我吗？”

    “什么问题呀？”

    “好，到时候带你去观山玩。”

    忽然，沈如酌开，“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两个人肩并肩坐着，一边喝酒一边赏月。

    要是她不救他，她就还是那只无忧无虑的小狐狸。只要她愿意潜心修炼，以后肯定是能有一番大作为的。

    白窈窈的间不由得溢一丝轻。

    沈如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忽然，他开问，“救了我，你后悔吗？”

    月光，白窈窈的脸上被蒙上了一层柔和的轻纱，现在的她看起来无比乖巧。

    但是现在，他的却奇迹般地变好了。

    听懂了他的言之意后，白窈窈的脸一就红了，她嗔，“不正经。”

    白窈窈被他调戏的脸都红了。

    “疼。但是一想到可以把你救活，就好像没有那么疼了。”

    更何况她现在成了凡人，以后还会经历生老病死。

    他都不知自己该怎么回报她的救命之恩。

    她是他活去的唯一动力。

    白窈窈用尽可能简洁的语言告诉了他大概的事经过。

    “嗯~”

    连太医都说，他必死无疑。

    一想到她那奄奄一息的模样，沈如酌的心就倏地疼。

    她仰着，双手抱住他劲有力的腰，然后慢慢地往上，抱住了他宽阔的后背。

    当时的他动不动就吐血，到了后期甚至都没有力气起床。

    她平时受了一小伤都要难过半天，可是为了他，她竟一个人默默地忍耐了那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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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起窈窈为了他受了那么多的苦楚，沈如酌就心疼地不行，他捧起她的脸，问，“疼吗？”

    她是为了他，才抛弃了她自己的前程。

    一想到她为了自己居然了那么多的事，甚至不惧生死，沈如酌的眶就不自觉地了。

    “我记得我应该是死了。可是为什么，我现在还活着，又为什么我的会一变得这么好？”

    他又何尝不是呢。

    沈如酌低捧起她的脸，轻轻地覆上了她的。他张开嘴，温柔地着她的尖。

    她瞒得住一时，也瞒不住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