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需要你，我比任何人都需要你。”

    即使中间从收到通知书到撕通知书的过程季景殊没有说，但季景殊不断颤抖的手和宁倩那短短几句话，他也能拼凑一个惨烈的真相。

    “后来你都知了，我去给应雨竹家教赚钱，然后复读考试。”季景殊说，“没照约定去成江宜，我很抱歉。”

    意识抬, 脑袋磕上了池逢时的。腰被抱得很，就连也被一整个勾住了。

    即使依旧没有说，但这是比更沉重的，来自季景殊的告白。

    他一一拍着季景殊的背：“宝贝，这么些年受委屈了。”

    “我今天想了很久，我的痛苦都来源于我的成经历，可是你的痛苦好像都来源于我。”季景殊说，“从我的经历来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和痛苦的源割席，一劳永逸。”

    池逢时低，看着他的睛。

    “你跟我说，我有什么事都不告诉你。”季景殊说，“这些事说来后也没有办法挽回，只会让你也陷负面绪里，而且……我也不敢让你知，这样的我太糟糕了。”

    季景殊攥着池逢时的手，闭上了，重新开：“我把那份通知书撕了，离开家复读去了。”

    季景殊是个不怎么落泪的人，剖开心去讲述这些让他不想再回忆的事时他没哭，回忆起当初离家时的惨烈他也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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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你。”

    他的神怯懦又勇敢。

季景殊的鲜血往外溢，白的t恤被染一大块血渍，他在母亲的尖叫声中畅快地伸满是鲜血的手拿过母亲抵在脖上的刀对准了自己：“我倒是想割还母剔骨还父，可是用圆规不到啊。”

    他抬起手，将季景殊拥了怀里，抱得很用力，像是要把人骨髓一般，他没有说好或者不好，这是不需要回答的显而易见的问题。

    “可是……”他有些张地攥了池逢时的手，“我会一改掉我的格习惯，可能会很慢，但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你难过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他的母亲尖叫着扑向他拍开了他手中握着的那把刀，嘴里还在念着：“妈妈都是为你好啊，你怎么就不懂呢？”

    “不怪你。”池逢时的声音有些哽咽。

    在他的认知中，是束缚，他不想束缚池逢时。

    季景殊一恸几绝。

    “你还说我没有说过你……即使到现在，这个字我也说不。”季景殊看向池逢时，“对不起。”

    但当池逢时抱着他，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说他受委屈了时。

    季景殊是被闷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