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沉悉之敲了敲门，信步走会客室。

    「你好，」小凛站起来朝她微微欠，「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

    「别这么说，」沉悉之摆摆手，神却温柔，「好了别客了，你有什么事要找我？」

    小凛听着，咬住，定决心似地用力，在帆布包里摸索一阵，拿了一个包着黑布的方形。

    沉悉之自是明白那是什么，缓过惊诧的绪，神示意她先说。

    「我觉得这个奖应该是要给你的，我不能拿。」

    「可是上写着你的名字。」

    「是，可是我知，他们喜的是你给剧赋予的价值，是喜你写的东西，并不是我。」她落寞的目光搁浅在奖盃上，像在看一个不属于自己却仰望已久的东西，「这几天好多人来恭喜我，包括小睛们，可我却想说，不那不完全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你们要谢谁都好，就是不能对我说。」

    心尖攀上了怜惜，前的女孩无论是话语还是形都太单薄脆弱。她怎么可以这么想呢……

    「第一次见到你，我对你说了一声辛苦对吧？」见女孩，她又开，将嗓音压低压缓，像满月闪着粼粼波光的湖畔，带有抚心灵的温柔。「因为我知你一直都很努力。」

    小凛微张，愣在当场。

    「无论是应付我还是应付厂商的要求都不是简单的事，可你得到，还得很好。你将文字编织成抓的起承转合，赋予剧架构，两年以来，没有你就没有我们。」

    她面上仍旧呆滞，可只有小凛自己知，方才沉悉之说的每一字都走了她的心坎里，动最柔的一隅，让说不上名的绪和泪意无限膨胀。

    沉悉之挪动坐到她旁，却看见女孩往反方向躲的举动，面上泛着笑容，「我又不会吃人。小凛，你是不是觉得我讨厌你？」

    闻之，女孩猛地抬，瞪大的睛好像在说「你怎么知」。

    「这不难猜，因为……我也是这么想的。」她看向小凛泛着些红血丝的睛，有些想她的，「我们在工作上确实有很多想法分歧的地方，可那都是为了自己的想法，将它表达来并没有错。既然我们都一样，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我们……是一样的……

    「我以为你、你也……」她的话音逐渐变小，「看我不顺。」

    沉悉之轻笑一声，摸摸女孩的发，「就一吧，加班很累欸，但这并不到讨厌，就只是觉得你有些难搞而已。但严格说起来，其实我不这么就不会有这问题了。」

    小凛连忙衝她摇，「不，没有！」像是注意到自己太激动了，她的面颊染上红，小小声地说，「现在这样也不错……」

    沉悉之听着直接笑声，她真的越来越喜小凛了，无论是工作上的求疵和持，还是现实中害羞乖巧的她。

    「我们正好在写联，要一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