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浅浅抿着，逐渐向他靠近，主动抱住他的胳膊，将脸埋在他而有力的心里，似是在找寻一个好依靠的地方，缓慢地蹭着。

    『这件事会有转机的，我向你保证。』

    最后、最后，看见他一月时发的，为主播小月亮发声的影片时，沉悉之猛然想起他对自己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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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答案是值得。因为只要持着这条路，他在乎的人就不会受伤。

    「先睡一觉吧，醒来了我们再打算。先和崔栗栗报备，有她在应该不会有事，说不定只是自己吓自己呢。」

    想到稍早前质问他的话，他不是毫无作为，相反，他为了这件事了太多了。沉悉之再度红了眶，可这次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心疼。

    「那你还……」她哽咽：「你还、还说我应该先想清楚会不会让自己陷危险，明明你也累很辛苦啊。」

    地上的人一时半会没动作，半分鐘过去，沉悉之柔着声音补充，「我睡不着。」

    『坦白来说我也不知有没有用，可是，如果害怕失败和未知就放弃，打从一开始就不努力，光是悲伤也没有用的。儘害怕付，可一旦去，就必然会看到成效。』

    『至少它不会被轻易揭过，况且，网暴不该是常态，你们不该习惯，更不该息事寧人。』

    微捲的发扫过肤，刮的他心又甜又，易顾望意识将脸颊贴到她的发上，小臂横在她的背时不自觉发力。

    这惊人的產量背后一定存在着庞大的工作量，门外汉看来只要动动鼠键盘几小时就能导上传的影片，在同行的视角之几乎令人叹为观止，更别提他还有正职工作。

    睡意袭来，两人倚着对方，陷沉睡。

    「但愿吧……」她一脸疲惫地从地上爬起，顺势将房间灯给关闭，转栽棉被里。可等了半会，汹涌的睡意又再度平静，沉悉之叹了气，拍了拍边双人床的空位。「顾望，你上来休息。」

一瞬间，她想问易顾望这样是否值得，可想起自己早些说过的话，她便闭着不敢询问。

    「不要哭了，待会睡醒睛会痛。」他把她搂怀里，靠在她，一一轻拍她的背。分明累的是他，可看她怜惜自己，易顾望心疼之馀还到了一丝甜，就好像这些年没有尽的努力终于有了归。

    那时的她还以为易顾望是在安她，殊不知，他说的一切皆有据。并不是信的关怀，而是他真的会如此，无论有没有她，他都会去。

    不用其他人问，他也曾质疑自己这样是否值得，他咬着牙在寻找答案的路前，终于，现在他看见有人持着灯将温和怜惜照到他上。

    「易顾望，你这些会不会累？」

    「当然会，就算是想的事，在这么迫的时间和工作量之，和心理都会受到影响。」

    又等了一分多鐘，旁的床榻凹陷，熟悉的气息逐渐靠近，最终在她左侧停。沉悉之侧躺着将睛睁开一条，却发现易顾望正用温柔似的神睨着自己。

    儘着想的事也还是会到迷茫，尤其是看见网际网路不记的网友在他製作上个人的影片时声讨个受害者时。

    『看到那些评论你也不想要活成他们期待的弱可欺吧，所以，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