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那个小妖到底是谁，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了。”

    “你说会不会是我们边的人？”

    言校虞没办法回答张鸣舟的猜想，他现在特想大声承认就是自己，然后让程晏手留别再折磨他了。

    可惜他不能，边人知，总会传到老爷耳朵里，那他可就死定了。

    张鸣舟理酒店很忙，今天还有两个酒会，也就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有人找他了。

    张鸣舟接了电话去，把门也带上了。

    听见关门的声音，言校虞的声音彻底冒来。

    单手撑在大理石台面，程晏恶劣的问：“小妖舒服吗？”

    不属于自己的手指还在作祟，言校虞气的咬住了程晏的肩膀。

    他嘴比较狠，隔着衬衫也咬到了。

    程晏没有理会言校虞，而是自顾自的说：“现在学会哄人了吗？”

    言校虞委屈的快要泪，“我学会了，你可以去了。”

    “再等等，还没完。”

    小的时候言校虞喜掰着手指算数加法减法都可以。

    五手指减去一手指还剩四只手指。

    而这个数量是他能够承受的极限，不能再多了。

    楼酒会还在继续，言校虞换了衣服来。

    重新回到酒会，他看见不远的程晏端着酒杯和人谈。

    人模狗样的程晏这会儿是社会英的模样，丝毫没有刚才不人的畜生样儿。

    不过人模狗样的程晏还真是受看。

    视线落在程晏手上，言校虞想的是这家伙洗没洗手？

    想到那只手过什么，言校虞恨不得替程晏把手洗净，起码五遍洗手。

    正神想着事，张鸣舟不知从哪里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