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闹鐘响起，樊棠睛睁不太开只能无神地望着天板。该死的週一，刚起床的樊棠只有这句话想讲，心里骂了好一阵，还是摸摸鼻爬床，为了钱呀，为了钱。浑浑噩噩来到办公室，无力继续倒在位置上，回想早景日昨天晚上来到她家中，谈论陈呈的事。

    樊棠特别找了一个汪沁澜可行的时间，让汪沁澜一起来听，一来是因为汪沁澜是他们两个之间真正有接到road的人，二来是觉汪沁澜好想对于这个事比自己想的还要知得更多，而汪沁澜有空的时间也只剩了她班之后。

    凌晨十二，早景日和汪沁澜一同窝在樊棠房间，「棠堂，我看完整的资料了。」

    「好险你有找上我，刚好让我知陈呈的事。」早景日叹了一句，而樊棠不太清楚她话中意思，他说，「徐彦是警政署副署徐国樑的堂弟，你能猜这是什么意思吗？」

    樊棠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陈呈带着穷途末路的神，绝望地说「官官相护」

    早景日又，「更有趣的你们猜是什么？我追查的夜店迷药案，其中一个主使人叫徐寧安，年仅十八岁，是徐国樑的儿。」

    汪沁澜冷笑了几声，国樑、寧安，这个名字是取来嘛用的？提醒自己不要吗？

    「徐彦有个女儿，十二、十三岁左右，前两年有来过警局报案，当时的受理人是张建睿，他是徐国樑的得意门生，最后那件事以小朋友的恶作剧草草了结。」

    这样似乎前后关联能搭上，又觉太过牵了，樊棠问，「这件事都没有闹到檯面上？也太扯了吧……」怎么说徐国樑、张建睿都是警察局的人，竟然一丝消息都没有走漏过……樊棠，「你们当警察的，嘴都捂得这么严实吗？」

    「还一正义都没有，老百姓要失望了。」汪沁澜补了一句。

    「所以我来调查啊。」早景日双手一摊，「因为我是正义的那一方！」

    「而且沉埕市本来穷乡僻壤，里的事又不容易传到外面，区区几个小朋友，警察副署难会没本事压来吗？」早景日一一解释，「警局里的人大多是当地蠢笨大学生考上来，或是外地派遣过来，话语权也没有那么大，想自然也无手，如果像我是家里丢过来训练的话，那姑且算个例外。」

    「但是现在这个例外要回家反省一个月。」汪沁澜笑得人畜无害，嘲讽，谁让他刚刚把自己骂去，他才是蠢笨大学生。

    樊棠称讚汪沁澜的法，不要惹蠢笨大学生。

    早景日焉了脑袋瓜，她们好兇呀。

    「你爸能这件事吗？」樊棠问。

    汪沁澜和早景日坐在同一个方向，汪沁澜顿时以为她问的是自己，准备回答时，早景日早一步开，「应该是会，毕竟这件事可大可小，没有爆来是还好，但如果有一天瞒不住，或许整个警界都会掉。」

    因为大家都知，有一就会有二，有一个徐国樑自然就还会有李国樑、张国樑，别说警界，就连人心也会动盪不安。

    就像是萝卜带泥，扯警界，掀开遮羞布，政界、权贵、财阀，彼此之间息息相关，就看那些握权者，会怎么取捨。

    但应该绝大多数会捨弃别人，撇开关係，然后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