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明无力地坐到椅上。

    白皛依旧沉默着。

    这个问题白皛倒是没想隐瞒，直言，“霍时生的某些行为让我觉得不开心了，我绪上，先伤害了他，然后又……”

    白皛没反驳。

    所以，治疗一定是排在第一位的。

    其实白皛心里一直是谢方皓明的，毕竟他给白皛带来了这么多年以来少有且难得的温。

    这两个字白皛倒是没想过，愣了一，然后淡淡一笑，将错就错，“这么说也没错。”

    可如果是他自己要困住自己，是谁也帮不了的。

    每次看到方皓明，白皛就会想起一句话，大意思是，我张开双臂想要拥抱世界，却无人理睬，而你突然从后抱住了我。

    “上次到底发生了什么，方便告诉我吗？”

    方皓明给白皛的觉就是这样的，是很及时的温。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了这次最关心的那个问题。

    方皓明听到这个答案，顾不上礼貌，立刻皱眉打断，“殉？”

    肯定是有用的。

    方皓明闻言微微皱眉，不解，“那为什么会是你们两个？”

    自愿

    说完他张地搓搓手。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同死也是在一起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白皛这么傻的人呢？

    白皛意识抿，低垂，囫囵带过，“就是一些，不那么愉快的事吧，我绪有些激动，所以……”

    他神冷淡，看起来并不多，“我和他纠缠了这么久，突然想一起死，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方皓明则认为自己首先是白皛的心理医生，其次才是他的朋友。

    方皓明让白皛觉得，活着也没那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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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皓明还有一件事想问，“所以我那几次治疗，对你而言没有任何效果是吗？”

    可再好的关系也要有边界。

    白皛一开始被方皓明吓了一，看他说完又是温柔一笑，“其实，我不觉得我很可怜，我真的很开心这次重生还能见到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有你，还有闫夏怡，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并不可怜。”

    这句话也不知是要骗方皓明还是骗他自己。

    他不想说那个字，那给他带来的痛苦太大了，他也开始意识逃避。

    两人沉默几秒。

    方皓明对此不甚赞同地摇摇，“我觉得活着才是最有价值的。”

吼，“他们都可怜，那你呢，你就不能想想你自己吗？难你就不可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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