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白皛才发现，桌上摆的居然是外卖，阿姨好像不在家。

    不是被别人，是被自己拯救。

    白皛这才想起来，刚刚忘了嘱咐方皓明不要说。

    如果方皓明说的都是对的，那他荒废的这些年……

    外人的帮助总归是有限的，只有自己想清楚才能真的被拯救。

    虽然最后他有些的在反驳方皓明，可他心里没底。

    他确实只在霍时生边有人的时候才会在意他，其他时候两个人在这个家里都是互不扰，他也从来不会上赶着在霍时生面前表现什么。

    可那并不总是有用的，有些病人还是会选择自杀。

    白皛抿，无奈，“我就说你是小孩吧，有的时候对错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选。”

    可那到底是因为霍时生这个人，还是因为这是他未曾受过的生活呢？

    这次白皛没心跟着护士去别的房间等霍时生，他心烦得很，径直楼直奔霍时生的车。

    和上次一样，霍时生在门外等着。

    一门白皛就直奔房间。

    白皛心里过于烦躁，也没来得及考虑为什么今天不是阿姨来喊他。

    还好这次他的房间门锁没被破坏，他还有一个独立的空间。

    白皛心里没有答案。

    方皓明说的话还是真实的扎在了他的心上。

    很多时候心理医生都把病人完全剖析清楚，一一的向病人说明怎样才会变好，才能痊愈。

就要往外走，方皓明追过来拉住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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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上次两人在诊室聊了多久这件事，白皛并无印象，这次也没心关注。

    方皓明并没有想要把白皛的秘密告诉霍时生，他留霍时生只是因为他有了别的打算。

    温顺着往，白皛的心迟迟不能冷静。

    随便换了家居服，楼吃饭。

    霍时生在门外说，“楼吃饭。”

    “你敢说我说的全是错的吗？”

    两人从诊室来后，方皓明说要留他说几句。

    霍时生坐在几分钟前白皛坐的位置上，虽然他陪着白皛来这里治疗，却好像只是应付一，并不多关心诊疗结果。

    变化

    卧室门突然被敲响，白皛回过神，拿起浴袍穿上，边往外走边问，“怎么了？”

    不可否认的是，霍时生被迫在家的那段时间他心里也是真的觉得很宁静很幸福。

    ——————

    他有些张的看向方皓明，后者回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

    迅速脱光衣服站在淋浴。

    一路上都觉得烦躁，偏偏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