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没有启动资金吧，我可以借给你，等你赚钱了再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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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之后呢，你有什么打算？”

    方皓明看不到白皛的睛，只能盯着他不断在动的，回握住他的手，“所以你就杀了他？”

    白皛微微扬，“别担心，他那里空房间多得很，你就说监控会让我无法放松，不利于治疗，随便找个别的房间就好了，目前来说他还相信你的，不会怀疑。”

    “监控？”

    “什么？”

带上，平躺在沙发上，“还好，也能睡，只是现在房间里有监控，我总觉得像有人在看我，睡不踏实。”

    方皓明觉得很不错，“很好啊，修养，平心静气，需要我帮忙吗？”

    白皛早就有想法了，“我想开个店。”

    方皓明看着他的笑容，缓缓开，“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

    “什么？”方皓明惊讶地抓住了白皛的胳膊。

    方皓明微微皱眉，“那我们还怎么治疗啊？”

    白皛的语气毫无起伏，“嗯，先杀了他又自杀。”

    之前白皛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可如果不说开，方皓明就会一直问，以后自己和他的接还很多，早说开更好。

    白皛微微侧，脸朝着方皓明的方向，“也没什么，上次他带了一个和我有矛盾的人回家，那个女人应该也有些心理问题，半夜我睡着觉，她突然来掐我脖”

    沉默几秒，白皛还是选择说实话，“有一，毕竟我还不知你准备了什么惊喜。”说完又笑了笑。

    “唉，是啊，霍时生应该是怕我寻死吧。”

    “没有任何留恋吗？”

    两人沉默片刻，白皛都快睡着了，方皓明才突然声问，“你都接受我的说法了，那能告诉我上次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现在白皛对那份惊喜已经不那么好奇了，首要之事还是离婚。

    白皛摸索着拍了拍他的手以作安抚，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没死，我把她推开了，但给我气得不行，我本来就很讨厌霍时生的人们，她还来招惹我，我就气呼呼地跑到楼上，也去掐她脖，可能是气狠了，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她突然说我是因为喜霍时生才嫉妒她。”

    “我有些慌，就赶跑回房间，霍时生来我房间找我，问我喜他什么，我就问他记不记得中时救过一个人，他却说没有，还说就算有人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那个女人想杀就杀了，只是不该在家里，我听到这话没法再欺骗自己说霍时生是个好人，气得和他打起来，打完他楼时摔倒了，我看着地上那些血，突然觉得，我们一起死也好的。”